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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秋寄芳心

  希平从大地盟出来,发觉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对着四大家的人指手划脚,希平就知道没有找到权倾国和梁丽琼——这本是意料中事,如果这两个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么容易让他们搜?
  洛天道:“黄希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希平心头一惊,笑道:“哟,天哥哥,你要什么解释呀?”他以最肉麻的声调说了出来,众人听得起鸡皮,他还不甘休,继续道:“对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吗?”
  变态——在场的人都觉得这黄希平不但无耻,且是绝对变态。
  “黄希平,你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没事请尽快离开大地盟!”洛天保持基本的风度和礼貌,冷冷的说道。
  旁边的武林人士都觉得他有大将风范,胸襟广阔,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希平看了看罗美美和唐思,道:“你们说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内,我见不到人,再回来之时,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们回去。”
  接着,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希平走在最后面,他出到门外时,看见了守在门外的水洁秋,她现在比在嘉陵镇时还要憔悴,但这憔悴仍然掩盖不了她那妖艳绝世的脸庞,她的双眼在黯然中仍然散发着天生的诱惑。
  她的身旁,站着水仙和杜鹃,估计两女出来是见他的,见到她们的小姐,就停下来陪她了。
  “你们先回去!”希平交代一声,折了个方向,走到水洁秋面前,轻声道:“你在等我?”
  水洁秋道:“你陪我走走好吗?”
  希平牵住她的手,道:“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谢谢。”水洁秋有点哽咽地道:“你们两个也一起跟来吧!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娘已经回仙缘谷了,却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知道找谁说话。”
  从上次玉蛇门与地狱门联手打击大地盟之后,洛雄果然以长辈的身份说了一通水天长夫妇,水天长心里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认了。没过几天,他就离开了大地盟,本来他是想连同水洁秋也带走的,只是女儿已经许配给洛天,而两家本来是亲戚,于是便让水洁秋留了下来。
  他们夫妇想,水洁秋也许会舍不得离开她的表哥吧?然而他们错了,他们没有了解他们的女儿——水洁秋,已经不是当年跟着洛天屁股转的小女孩了。
  水洁秋把手儿让希平的大手握着,无目的的走了许久。在此过程中,她一直沉默,希平也不说话,水仙两女就更加不会说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点也不怕吗?”水洁秋终于打破沉默。
  希平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抢了哦,我还怕他小子?咳,开玩笑的啦!我见你越来越不开心了,脸上也没有以前灿烂的笑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很活泼可爱的,不是吗?”
  “你说我那时可爱,为何那个时候不理我?”水洁秋怨言道。
  希平放开她的手,伸手搂住她的蛮腰,把她的娇体搂靠在他的臂弯,道:“看来你记错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教会你怎么样接吻,怎么能说我不理你了?你除了和我之外,还和谁接吻过?”
  水洁秋道:“没有。”
  “洛天那家伙没有吻你?”
  水洁秋道:“我不给他吻。”
  希平笑道:“你这样做好像不对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却不让他吻你?”
  “其实,他也很少接近我,他总是有好多事要忙。虽然同在大地盟,我与他却很少碰面。心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处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从嘉陵镇回来后,心哥极不喜欢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让他留在大地盟照顾我,他早就离开龙城了。”
  杜鹃道:“小姐,没人陪你,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们?我和水仙什么时候都愿意陪小姐的。”
  水洁秋那妩媚的春眸泛起晶莹的泪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鹃,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你们那边,我不好去。”
  “洁秋,我想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希平突然停下来,凝视着水洁秋。
  水洁秋仰起脸,泪眼同样凝视着他,两颗泪珠划过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希平举起右手,擦拭着她的泪,道:“在你的心里,你爱的是谁?”
  “我……”
  “不要紧张,如果让你为难,就不要回答了。”
  水洁秋垂下脸,细声道:“我不知道……也许我还小,根本不懂得爱,我原以为我爱表哥,可是……那也许只是我小时候的天真。你,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等我决定了,我再回答你。”
  希平淡淡地一笑,拉扯着他脸上的伤痕,在三女的眼中,依然是柔情万千。
  “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你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做作主的。洁秋,相信我,你已经长大了,你会是一个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来保证,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水洁秋的脸微红,她含泪的双眼露出一丝笑意,这脸上的红晕把她原来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绝世美脸再度闪烁她那天然的风骚,哪怕仅仅是若有若无的一笑,也展现了她惊人的妩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希平道:“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的。今天令我很开心,我想回仙缘谷一趟,让爹娘把婚退了。自从订婚以来,我发觉心里多了一块巨石,像一座山一样压着我。我找过几次阿姨,他的屋里都是你的画像,我以前没有问她,待会我去找她谈谈心。”
  她对希平盈盈一笑,转身离去了。
  希平见她走远,分别搂住水仙和杜鹃,道:“你们两个想不想和我谈心?”
  两女雀跃道:“想呀!”
  “晚上脱光衣服,我们就慢慢谈。”说罢,希平当街大笑,招来白眼无数。
  水洁秋在她的房门前见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水洁秋走近,惊疑地问道。
  洛天笑道:“嗯,我们进屋里说。”
  两人随后进屋,将门虚掩了。
  洛天道:“洁秋,刚才你和黄希平出去了?”
  水洁秋点点头道:“我很闷,让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着武林的事,没时间陪你。”
  水洁秋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应该的。”
  洛天笑笑,道:“洁秋,以后闷了,就和我说,你我毕竟是未婚夫妇,你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别人会说闲话的,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水洁秋是什么人,洛天自然清楚——哪个女人都能红杏出墙,就她水洁秋没那个资格。
  “表哥,你和我结婚,到底是为什么?”
  洛天笑道:“傻瓜,当然是因为表哥爱你。”
  水洁秋道:“是这样吗?”
  “难道你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总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为什么这样说?”
  水洁秋垂头道:“我的心里总想着别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能人道,你也不会介意吗?”
  “黄希平是吧?我知道,他的确是少见的美男,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不免心动。可是,洁秋,你要明白,像他那种无耻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对他倾心的……”
  “表哥,不要说了。”水洁秋打断他的话,“如果我要退婚,你会恼我吗?”
  “什么,洁秋,你要退婚?”
  水洁秋直视着洛天,道:“嗯,我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当初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表哥,其实只是执着小时候的承诺罢了。我知道这样说,会令表哥难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我现在……真的很不快乐,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这岂非是让天下人笑话?”
  水洁秋吃了一惊,没料到洛天会发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洁秋了?”
  洛天看着她许久,才叹息道:“洁秋,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但你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水洁秋惊喜地抬脸,道:“表哥,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洛天道:“你今晚去找黄希平,如果他能够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的婚约,也就在他进入你的那一瞬间,作废!”
  “表哥,这根本不可能!”水洁秋惊怒地道。
  “那你应该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你以后都不得接近黄希平!”洛天脸爆怒色,转身走了出去。
  水洁秋惊讶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阵惊怕,她突然间不了解她的这个所谓表哥了。
  希平怎么也想不到芳儿会来找他,这个浪无心的女人,糊里糊涂地与他有了一腿,浪无心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抛弃了,就是甩不掉这个。
  对于浪无心来说,的确有几个女人知道他在某天某夜里找别的男人代劳了,可这些女人此时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丝嫫。
  芳儿并非绝美,可浪无心毕竟舍不得她——若是浪无心无意留她在身边,无论她怎么威胁,浪无心也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身边赶离。
  芳儿出身青楼,从小就学过各种侍侯男人的方法,她的媚术自然无法及得上仙缘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赋异禀的女人,但是,她的体贴以及柔顺,在任何时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时候都尽她的能力讨好男人,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说,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需要哄的。特别是浪无心这种风流惯的人,很多时候,他的心都很孤独,而芳儿恰恰是他孤独苦闷时最好的伴侣。她平时很少说话,只有当她觉得浪无心需要她说话的时候,她才尽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风流,但每当他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一心地相伴着。
  也许,男人都会有点牵挂——芳儿,就是浪无心在空虚之时回望的那一个女人吧!
  浪无心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寻新女人,同时抛弃旧的女人,他似乎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心动过,梦香或许是他最为想得到的一个女人。但,不论是梦香,还是其他的女人,都是与芳儿有所不同的。
  芳儿,是他默许长留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却找上了希平……
  “可否借一步说话?”芳儿仰首看着希平,这个男人,在未知的黑暗里,曾经一度进入她的体内,给予她难以形容的快乐,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满足的一次。
  希平放开两女,道:“快到大宅门了,你们自己回去。”
  两女很识趣地离开了。
  希平道:“说吧!”
  芳儿道:“我想弄清楚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希平心中一惊:她知道是老子干的?
  他道:“浪无心告诉你的?”
  “不是。”
  “你很聪明,当晚就知道进入你的不是浪无心,可是,如果浪无心不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儿道:“雨纱说的。”
  “雨纱?”希平想起那个娇美灵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说我的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与众不同的。怪不得我回来之后,看见那六个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丝嫫好像还有点恼我,可她们怎么不跟我说?”
  芳儿道:“你刚回来,她们不想烦你吧!”
  希平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烦我?”
  芳儿叹道:“既然是无心之错,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希平……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希平先是一惊,接着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浪无心那家伙,我现在不怎么讨厌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点难以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很多,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赶走……”
  “好吧!我给你一次明白的。”
  芳儿欢喜地道:“我已经提前在客栈订好房间了。”
  原来她早就知道黄色狼抵挡不住她的献身——希平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

  第八章 九阳雪鲸

  “和我做爱,这是我的第一个请求。”
  水洁秋找上希平的时候,是个平静的傍晚,但她的这句话,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大宅门里爆开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洁秋乃是雪鲸之身,按照华小波的说法,和这种女人做爱,男女双方都会死得很难看——做鬼虽然是很风流的,却绝不是风光的。
  华小波和华小倩坚决不允许希平答应水洁秋这个桃色请求,其他的人见他们两姐弟如此紧张,也不准希平风流了。希平说,他什么请求都能拒绝,就是这样的请求他实在无法拒绝,他说他乃色狼一匹,凭什么要他拒绝一个绝顶美人儿的邀请?
  他要了一个房间,在关门前的那刻,他对跟在后面叽喳的众人说,我不是那么轻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爱就会死人,那我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他对众人笑,那笑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华小波突然说,我相信姐夫的九阳重体是战无不胜的。
  当屋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水洁秋安静地坐在床沿。
  希平道:“你想好了?”
  水洁秋道:“洛天说,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则我和他的婚约,便在你进入我的那一瞬间解除。”
  “什么?”
  水洁秋不敢看希平,低着脸继续道:“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任何事当成一种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进入我的体内,或许我们两个都会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牵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却只是完成你的承诺。当这一切过去,我和洛天的婚约就作废,那时,我给你,我纯洁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洁秋,是一种矛盾的存在。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说纯洁,就像我这个人,在别人的眼里,我都是妩媚风骚,可真实的我,谁能说不纯洁呢?如果没遇上你,我会继续保持我的纯洁,直至老死。你是我深爱的男人,我爹娘说,只有我爱的男人能够令我的纯洁融化。”
  希平听她说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声道:“玉石般的纯洁,桃花似的风骚,你的确是少见的女人,像你这种女人,世上应该只有你一个。”
  水洁秋抬起脸,带着歉意的笑,道:“像你这种男人,世上也是少见的。”
  “我们如果死了,洛天就会说,像我们这种人本来就不该活在世上,是吧?”
  水洁秋道:“我不明白为何他那么恨你……”
  希平笑道:“不说他,说起他,我就想揍人。洁秋,你和幽儿谈得如何了?”
  “阿姨说,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让洁秋告诉你,从你进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没得选择,也不想去选择。”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对不起阿姨,你没权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总要还。”
  希平笑道:“你说得对,从你这句话,我知道你的确是长大了,就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洁秋姐姐,是让我撕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水洁秋紧张地道:“粗人,我自己来,绝不许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无论如何,水洁秋似乎已经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时她的心态,那时她或许只是个傲慢的、调皮的十五岁小女孩,可她却有着惊世的美艳和妖冶。
  她像孩子一样的纯洁,又象是荡妇一般的风骚。
  “姐姐,刚才你为何那么激动?”抱月和梦香回到寝室时,抱月对刚才梦香愤而指责希平,且坚决反对希平和水洁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梦香什么时候开始紧张希平了?
  梦香道:“我是看不过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还不懂收敛,去到哪里都收购一堆女人回来,这也罢了,现在竟然色到连命都不顾了。”
  抱月道:“也许华小波说的是错了,也许他不会死呢?”
  梦香道:“华小波虽然经常说谎,可华小倩应该不会说谎吧?”
  抱月道:“也难说,女人都是最会说谎的哩!”
  “你……这是在气我?”
  抱月笑道:“没有啦,姐姐,我说的是实话,比如你嘴里说很恨希平,可你从风啸洞出来后,你流了眼泪。我想,你的眼泪不是一个谎,而是一个真实。”
  梦香道:“那里风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惊道:“你是说风啸洞里风大,姐姐,我发觉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师傅已经说过了,他是我们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欢他,也不要损他哩!”
  梦香道:“我哪有损他了,师傅宠着他,我什么话也不说,他倒好,把六个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浪无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丝嫫已经怀孕了,你敢说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个女孩谈过,她们虽然很惊讶,但并不恨希平。”
  梦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没有我的同意,她们也别想嫁给黄希平。那家伙为何总要不停地收纳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欢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这样的男人,你还爱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梦香叹道:“抱月,我们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水洁秋真美,听四狗他们说,再加上那个千叶蓓,这三个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数时候,你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会有其他的情绪。据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过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没有为此生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气?”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说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的跳动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说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梦香那幻梦的双眼突地慌张,她道:“我喊谁?”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里,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里这样说:‘混蛋,吻我……又说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你在梦里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说多了,我就知道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还脸红哩!我很少见你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赤裸的两人互相地凝望着,水洁秋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像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没有生长毛发。
  这个年仅十五的女孩,或许有着童贞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玉腿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希平的眼睛专注于她胯间那光洁如玉的私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
  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
  水洁秋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裸体,她以前看过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突然觉得,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
  “你确定这不是一场赌博?”
  水洁秋道:“也许这还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希平淡然一笑,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说得那么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这世界,哪还那么多人喜欢做呢?
  他碰触到水洁秋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
  她的双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
  希平压在她的肉体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个!”
  水洁秋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水洁秋与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里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
  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里,经过希平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
  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私处,那里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紧闭的阴唇表面抚捏,感觉像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水洁秋的呼吸变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经动情,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呼吸也不像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通过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过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水洁秋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满含着春意与不舍,似乎还想与希平继续吻下去,可希平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洁秋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希平,我觉得……我那里好像要软化了,我身体很热,那里是不是也热了?”
  希平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着她的手下来,她刚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惊叫,缩手回来:“我……真的热了,这是我身上从未有过的啊!难道我真的爱上你了?”
  “傻瓜,你当然爱我,否则哪会见面没多久便要求我吻你,还要求和我做爱?”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点感觉了,以前我摸的时候是没感觉的。”
  希平惊道:“什么?你自摸?”
  水洁秋无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体,我当然有时候会摸摸的,以前也摸过水仙和杜鹃的,她们的都与我不同,她们的软软的,我的却硬硬的。我娘说,如果经过了第一次,我的也会和正常女人一样的。”
  “这么神奇?”
  水洁秋嗔恼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现在你高兴了吧!我在为你发情了,娘说,只有我发情,我的那里才会变得和正常女人一样哩!好羞人,不和你说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们都要做那种事了,你还羞?嗯呀!让我吻吻你可爱的那里。”希平逗着她,趴爬在她的双腿之间,俯首吻舔着她的私处,她的私处的确在渐渐地软化,一丝丝的液体从她的细缝里渗出,也许就是这些温热的液体令她的表面开始软化的。
  水洁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动,腰部微微扭动,双腿也开始打颤,双手抱着希平的头,嘴里呻吟:“喔喔,要拉尿了吗?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痒呀!想尿……”
  “那就尿出来吧!哈哈!”
  “你好坏啦!”水洁秋嗔道。
  希平道:“你也不是一样,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说我,早知我不来了!”
  “来了就没有退路了。”说话的同时,希平的舌头已经在她的私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头把她的肉缝挤压了下去,一惊而抬脸。
  水洁秋道:“怎么了?”
  希平道:“洁秋,你那里已经很软了,很柔,很湿……”
  “是吗?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插入蜜穴里,然后傻傻地盯着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呜呜……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希平一愣,想不到她会激动得哭泣,他道:“别哭啦,你本来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吗?你不要吻我那里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希平立即又埋头下去苦干,水洁秋渐渐迷茫。由于她的动情,体内骚动的元素开始爆发,无限的情欲从她体内爆发。她乃极阴之体,这种情欲呈现一种寒性的根质,与她的私处的温热构成强烈的对比,她体内的寒流越多,则她的蜜穴便越烫热,软化得更快。
  希平的舌头终于可以滑入她湿热的蜜缝里,他抬起脸,双手按在她的蜜户,把这包得紧紧的白玉之户扳开,里面竟是最嫩的红润之色,她的嫩红的肉之上泛流着晶莹的液汁。
  此时,水洁秋呻吟道:“希平,你在干什么,我那里有点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还没进去,你就说疼了?”他埋头下去,嘴压在她的蜜道口,那湿热的舌头使劲舔着她的嫩肉。
  水洁秋头脑一热,双手压着她的头,感觉到体内的冲动被他的舌头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惊呼道:“不……要出来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体要在一瞬间爆破,寒根之性被引发却无处发泄,充胀着她的身体,不能外泄出去,除了私处,她的其他部分开始感到冷了,她颤着声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进来好吗?我娘说过,如果我的情欲被引动,不能与男人行疯狂交合,我会死的……我不想死,我……好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爹说,九阳重体之人是极阳之人,极有可能解开我的雪鲸之禁,我……是不会害你的。”
  希平也知道如果不进去导引并消除她的寒流,则她必死无疑,他已经感到她身体的变化了,他猛的爬了上来,道:“对不起,洁秋,我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会很痛,你那里好小的,你忍一忍,我进来了,喝!”
  他大喝一声,手提着坚硬无比的阳物,把阳物缩到最小的程度,顶挺在水洁秋光洁湿润的细缝,臀部沉压前挺,没有一丝丝的犹豫,阳物强硬地挤入她的细缝,直捅入她紧狭无比的烫热的湿润里……
  “啊……痛……”
  水洁秋悲叫出来,希平的阳物像刀一样分开她两腿间的紧夹,那烫热的肉棍狠猛的刺破她的处女膜。
  沉重的冲击,摩擦着她那从未展露过的嫩肉,所有的刺激,从她的肉壁传遍她的神经,令她体内的阴之流在瞬间爆发,企图寻找一个泄口。因为阳气的突入,她的阴气自动迎接而上,希平的阳物仿佛造就了一个强大的磁场,把她体内的阴之流全部吸引过来,这强大无比的根性寒流,透过他的阳物,汹涌而至!
  强大的阴气冲入他的身体,令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在瞬间近乎僵硬,无法再继续动作,而水洁秋却因为痛苦与阴寒根性的爆发,痛苦得晕了过去,只是,她体内的阴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到僵直的希平的身体里。
  寒流侵入体内,在瞬间占了优势,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阳之脉气也无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经”却在受到这种突然的冲击时自动运转,天阳地阴之气渗透全身,透过他的阳物,与水洁秋的天阴之气连结,在两人的体内周转,以图达到调和她的无限阴寒……
  希平的身体渐渐地发出红色的光芒,强大的九阳之气被水洁秋的天阴之气逼出体外,火焰般的红光把两人的身体罩过。半刻钟之后,红光渐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莹白的光华,如同夜晚里幽洁的月之光。
  他终于承受住了水洁秋的雪鲸之阴,把这阴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阳之气重回体内,天阳之气源源不绝地逼入水洁秋的娇体,调和她体内的天阴,天地心经终于在两人的体内没有阻碍地自动运转,达到一种水乳交流的地步。
  “扑”的一声,希平无力地倒在水洁秋的肉体上,呼吸急速,两人连结着的下体,依然进行阴阳的交流,希平却只是软趴着,这是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无力,且是由始至终地无力,他心想:差点死了,还好老子撑了过来,真他妈的神了。
  经过天地心经的运转以及天阳地阴的调和,水洁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当她睁开她的双眼,她道:“我们,还活着吗?”
  希平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妈的一时没有什么力气了。”
  “哇呜呜,我好痛啊……”水洁秋开始大哭大闹,这证明她自己的确没有死,如果死了,还能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门外守着的许多人听到这许久的寂寞之后的惨叫,心里大松,就听得华小波怪叫道:“哟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阳重体的猛男!”
  水洁秋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声道:“你的东西好大。”
  希平苦笑道:“这还大,我已经缩到最小了,比平常人还小一些的。你那里真的好紧,而且热得要命,我感到你的肉壁紧紧地压着我的家伙,且从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的里面就像鲸鱼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来都很难。”
  水洁秋骄傲地道:“我娘说,我这是鲸吸之穴,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没说这事会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说很快乐的,一点都不是,除了痛还是痛。”
  希平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实我算与你娘做过这事的。”
  水洁秋惊震:“什么,你与我娘做过?”
  希平笑道:“你娘和幽儿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与天风双娇做的时候,她们给我的感觉也很像的,而我与幽儿做过,你娘和幽儿应该没有什么差别吧?所以,我算间接和你娘做了,有时把幽儿想成是你娘,也是极不错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这人坏死了,简直是一个大坏蛋!我,我夹死你!”水洁秋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突地又张开,惊道:“好痛……你把你那东西增大了?”
  希平道:“我好喜欢你里面的紧夹感,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就增大了,我还要继续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撑死了。”水洁秋要推开他,可她也是根本没有力气,两人经过刚才的阴阳交战,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异物塞在她的双腿之间,强硬地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令她从心底喜欢。
  她道:“我要说出我的第二个请求了。”
  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软胸脯,吻着她的洁白颈项,最后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开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做爱。”水洁秋说出了简单的四个字。
  “啊?”希平惊讶了,这不是正和她做着吗?且这个请求和第一个请求是完全一样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两个请求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的身体正相连……”
  水洁秋道:“我的第一个请求,是为了解开我和洛天的婚约,也可以说,是因为洛天提出的条件,我才要你和我做爱,那不能算是我的请求,他的出发点,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毁灭你。但我爱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赌一次,所以我请求你和我做爱。我现在的请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爱你,因此,也请你抛开一切,好好爱我,我愿献上我最纯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肉体,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视着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给你说个事儿,其实我长大之后没有爱过洛天,我以为我爱他,但那是小时候的一个愿望,不能算爱。自从遇见你,我才献出我真正的爱的。我以前都是在气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间的约定解开了。我的请求是因为性爱而订立,所以我也想用性交来解开,因此我的两个请求,和我以前所说的在床上决斗,其实是同一种方式,都是要和你作爱,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希平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个请求不算数,那是洛天要求的。现在,我想再给你一个机会,也就是还给你一个请求。”
  水洁秋道:“我用这个请求,请求你爱我一生一世,永不放弃我,并且,现在,立即完成作爱的所有动作以及程序,让我痛苦终结,把欢乐带给我!”
  希平的双臂突然撑起,笑道:“我立即给你永生的欢乐,一种由性爱构成的单纯的欢乐,我将把这种符号打进你的身体,刻在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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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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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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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连载中?这都是多少年前完结的了,陈苦要知道了非郁闷死
TOP Posted: 05-09 21:55 #115樓 引用 | 點評
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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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月梦夜重

  从水洁秋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黛妮说,黄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洁秋的雪鲸之身。”
  “什么?”洛天惊叫起来,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黄希平这家伙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说句心里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个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这个可能,然而,黄希平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们麻烦,估计菲沙也没有说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说,如果要说,早就说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很少让女人参与我们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像黛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没给我们说什么,都是我们问到了,她才说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肉体的第一个男人的。还好黛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黄希平和黄小月、杜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们的事,不必与她说。”
  暗龙道:“水洁秋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水天长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们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水洁秋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模仿得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没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几个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里,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没那么多麻烦,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欢我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里想着:这辈子没算白活,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黛妮还有其他话和你说吗?”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说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吗?”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强奸梁丽琼开始,我觉得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黄希平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黄希平一定会被整个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们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还是去找梁丽琼那娘们比较爽……”
  希平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这两个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过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希平,你没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黄希平,你想干什么?”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谁说你是我的哥哥了?”梦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说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说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得着吗?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说不出话——抱月说得没错,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过去。梦香料不到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希平抱个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里喊道:“黄希平,我杀了你!”
  希平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个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欢我的胸膛吗?”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这么叫了,我就想这样!”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说过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脚背之上,希平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不。”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说不亲我的吗?”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说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这混蛋、色魔、变态……说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希平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希平亲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像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黄希平——”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常态。
  希平正想偏过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说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希平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你记得吗?”
  希平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说,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没有说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希平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样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希平,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过,那胯间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现,可这次又真实地勃起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裸体完美地呈现在希平的眼底,不像盛开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玉峰圆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胯间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没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希平,我有点怕。”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里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希平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里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吗?”希平柔声道,他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说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里经常梦见你,还为你流过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个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个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吗?”
  希平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处女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种处女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淫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这里,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希平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处,嘴儿压着她的蜜穴,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希平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希平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处送了上来。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这里太紧小,没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希平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私处,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里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绞结的嫩肉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希平的裸体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胯间也洋溢了体液和唾液,希平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希平,你刚才吻过人家那里了。”
  希平失笑道:“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里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希平的手也没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乳头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胯间的阳物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私处,磨蹭着她那一条细细的肉缝。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将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像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象是难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得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机,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像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像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肉体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爱的快感像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妈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裸体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赤裸,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像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像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春宵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春宵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赤裸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也许会更好。”
  黛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好像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命令。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得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赤裸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像抱月所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她。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这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喘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她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诺,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蜜穴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肉体,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深长狭窄,里面湿热无比,淫液满溢,道壁上的肉壁柔嫩之极,无论他缩小还是加大尺寸,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仿佛是在亲咬,拥抱他的茎头,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蜜穴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蜜穴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心扉之极……
  “噢噢……我不要!好……好难受……我不要这样,黄希平,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喔喔,好,我……”梦香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自觉地抬她的臀部,迎接希平的撞击……但是她却完全不了解她这个动作。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抽插,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当希平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生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个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像抱月一样,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体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无力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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