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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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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天启

  第二日,甘草再没见到大师兄的身影,练功的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她其实不太善於处理这种三角感情,想到大师兄不想见到她,就无端的难过。

  田单看不下去了,走到甘草面前,抱臂冷冷道,“喂,妖女──往後,你有什麽不会的问我,也是一样的,我作为你的二师兄,也不会再为难你。”

  他本来打了半日的草稿,但是话说出口,总不是什麽好听的味道。

  甘草没理会他的“恶言恶语”,按捺不住急切:“大师兄呢?”

  田单有些恼怒,他有心示好,还被她这般藐视,问的却是旁人,忍不住又犯了冲:“大师兄不过才走了半日,你就这麽念着他?”

  甘草也生了气,前几日的帐还没跟他算呢,又来找茬?她没好气道:“我就是跟大师兄要好,关你什麽事?你不待见我也就罢了,还管着别人跟我好?”

  说着就要绕过他一边去。

  田单被她一顶撞“你”了半天,干脆堵在她面前不叫她走。

  甘草左右绕道都被他拦住去路,一把推在他胸膛,“你又想怎麽样啊?有完没完啊?”

  田单气苦,只是想让她说一个明白,自己也想说些什麽,可是却不知怎样来解释。

  甘草见他表情并没有以前那样刁钻凌厉的意思,疑惑的打量他,一眼看到他胸口衣襟里露出了紫色一角,眼睛一转,一把抢了过来,一下子愣住了,那紫色纱巾眼熟极了,倒像是她那日破衣上撕下来的……“你……你怎麽还留着这帕子?”

  田单一下脸红了,就要去抢,“你还我……”

  甘草偏偏不给他,“哼……那你说啊,拿我的衣料做什麽?不会还想扎个小木人来害我吧?”

  田单嗫嗫嚅嚅,信口胡诌道,“我,我……我见你这衣料颜色少见,闪闪的好看,想请绣娘做成头花送给一个姑娘……”

  他说罢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这都说的是什麽啊,这麽一解释,小师妹不是更不理他了?

  甘草半信半疑,梅婷给她准备的衣料确实上乘的美,但是武林盟主家竟然会买不起这种东西?何况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血迹呢,就算洗了送人也太……甘草脸若冰霜,就要撕毁,“拿着我的东西去送别人,你真是好情趣!可惜,我没这习惯!”

  田单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另只手从怀里掏出本册子来,“别撕!你还给我,这本剑诀给你看!”

  甘草狐疑的接过册子翻了几页,忍不住暗叹,以她现世的眼神和阅历,这确实是本威力独到的好剑法!她翻着翻着,眼里闪出狂热的光芒,田单竟然将这样精彩的剑法借阅给她,想必应该是田盟主的意思吧?

  但她心里热切,嘴里却不肯落下便宜,依旧斜睨了眼淡淡问道,“还你也可以,那你好好说,大师兄去了哪里?”

  田单夺过巾子小心揣入怀中,才放心道,“罢了──大师兄揽了这月下山采办的活儿,没有个把月回不来的。”

  甘草心里有了数,大师兄必定是想先避开她。她也明白,也许这样分开一段时日,对两个人都好些,但心里还是有些悻然,她终究成了别人的困扰了。

  田单看她郁闷的样子又是莫名烦躁,有心宽慰便提点道,“这是田家的《天启剑诀》,你最近基本功法练得很快,想必也是时候可以上手了,练练试试,不会的,再来问我。”说罢略微停顿,转身走了。

  甘草复又翻开剑诀,看了一会,心中有所参悟,再收入怀中,开始演练平日练的熟透的那些招式,一面琢磨着刚才看到的那些,心里存了主意,一般的招式也给她使出不一般的路数来。

  也不知香汗淋漓的练了多久,一个男子的身影缓缓靠近树丛,竟然没给她惊动半分。

  田天齐看着正中把剑舞的霍霍生风的小徒弟,微微挑了挑眉,这女弟子倒是出乎他的意外,原本他想找时间弄清楚她身上的招式来历,才把她安插在他座下,并非存了什麽调教之心,可是这丫头却颇有武功天分,学功夫学的飞快,袁彤术和田单两人原本十年八年的基本功,她夜以继日的练些个时日就卓有成效,除了内力不济,一点不像没拜过师门的人。

  那些刚硬的外家招式在她年幼窈窕的身上竟然使出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来,似巾帼易钗,颇有几分另类别致的情趣,忍不住叫人随着她身姿的起伏变幻浮想联翩。

  他随着她的身手看了半天,眼里泛出几分异样的热度,也不知在想什麽,良久,负手离去。

  甘草得了《天启剑诀》,忍不住废寝忘食研究了几日,除了基本功就是在房里来回琢磨研究那些招式,有些太过劲道的地方,她还做了修正,润色成易於她女子比划的招式,没几日就把剑诀的招式都一一领略,忍不住找到田单。

  “喂──你那个剑诀的心法在哪里?”甘草没忘记来田家的任务之一,学武功只是其一,倘若拿到它的心法,给花飞飞一参详,自然知道是什麽路数。

  田单很是意外:“你把剑诀都看会了?”

  甘草含糊道:“大抵吧。”

  田单又有些嘀咕:“我……还是去问问父亲吧,也不知他是否……”

  甘草已经懂得利用这少年对她的避让:“就是想看看而已,当什麽宝贝的紧,给不给看?”她凶凶的说完又责怪道,“若是不肯,连这一本也拿走好了,哪有教人教一半的?”

  其实甘草对别人都还算温柔,可是她对田单偏偏就懒得应付,而且她发现,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她越是对他恶声恶气的,他就越小心翼翼。想起他初见时嚣张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就总是想压他一头。

  田单见她作势要生气,什麽顾虑都丢到九霄云外,生怕这姑奶奶改了主意:“你今晚三更时分来演武厅後院,那心法就放在书房里,只有亲传弟子才得面授机宜,想必,父亲既然让你排在我和袁师兄後头,也是允了的。不过毕竟父亲还没允诺教你田家的功夫,我也不敢堂而皇之的顶撞他,姑且夜里带你参详片刻!”
TOP Posted: 04-25 18:20 #90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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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奸细

  甘草突然给勾起了前世调皮的回忆,忍不住笑了笑,拿手在他脑袋上磕了三个暴栗。

  田单有些气急败坏:“妖女!你……”

  甘草笑道:“半夜三更,正是如此啊──我的家乡有个传说,说有个小猴子去找一个得道高人拜师学艺,高人为了考验小猴子,就在他後脑勺敲了三下,表示半夜三更去找他,所以小猴子才学了万般武艺。”

  田单看着她恬淡的笑容忍不住愣了愣,她发自内心的笑是那麽美,像一朵安静的白莲花,散发着淡淡的安宁,哪有一点尘世的污染?他忍不住打断自己心里的涟漪:“妖女──总之你记住了,三更後院等我!”

  甘草听了点头,虽然麻烦了些,她对於武功向来领悟力非凡,给她翻上一翻,估计也能理解个七八成清楚。

  是夜,甘草按照约定来到了演武厅後院,田单已经等在那里多时。

  两人正准备往书房去,却听见前面走过人的声音,田单紧张道:“也许是巡夜的师兄弟,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引开他们。你先去书房等我。”

  甘草点头,田单一个闪身,从屋檐上飞了上去,走远了。

  甘草轻手轻脚摸到书房,正要推门进去,却见里头烛光微弱的几乎不能发现,竟然传出人压低的说话声。她避之不及,慌忙攀起藏在了紧贴屋檐的地方。

  只听是两个男子在交谈,确切的说,是一个半男人。

  一个尖细的声音道:“田盟主,陛下说了,下月初三,小王爷会从京城启程,来定州剿匪,好回去继承爵位,你们,算着些日子,制造点意外……明白吧?”

  田天齐了然一笑,道,“陛下的意思,田某人领会得──陛下的意思是,叫小王爷有去无回……不能回去封爵?”

  那声音却呵呵笑道,“──陛下可没这麽说……不过,这次陛下好不容易才利诱的天山王允许他那宝贝儿子出来露个面,路途遥远,万一丢了个把人,可也说不准不是?”

  田天齐点头附和道,“田某明白!曹公公放心!”

  曹公公道:“田盟主,还有方才说到这次的镖银,可得看仔细了!里面可都是剿杀定柔定苍山叛匪的钱银。虽说小王爷是个幌子,可这白花花的银钱可都是要交由定州府台的,若是有个什麽闪失,恐怕,可就要辜负陛下的信任了!”

  说完话锋一转:“你莫忘了你是怎麽当上这盟主的,当初,若不是陛下出手,助你暗算了岳逍遥,只怕,你是打不过他的吧?再不说陛下如何帮助你肃清那些臭顽固的流言蜚语了。”

  田天齐哈哈笑着打着圆场,丝毫不见被人揭出丑事的尴尬和不快:“曹公公请放心!田某在陛下身边一比,不过区区蝼蚁,何况押镖的事交给杨门镖局的杨威,绝对是万无一失的事!”

  曹公公有些不满:“上次的钱银也是他们,杂家也是信了你的说辞,对那杨威放心得很,可是据大内密探回报,当时若不是白小公子在旁助阵,那趟镖早就被定苍山的贼人给劫走了!”

  田天齐急忙解释道:“公公放心,那四大世家已经抱成一团,相互和解,这次的镖银杨白张三人出马,绝无失手。”

  曹公公突然怪声怪气问道:“他们抱成一团,你这个盟主,就放得下心?”

  田天齐呵呵笑道:“田某不过是陛下的一柄剑,陛下要我指向哪,臣自然指向哪,臣为陛下平息江湖匪类,相信陛下也会为臣解除後顾之忧,您说是不是?”

  随即,是两人会心的大笑。

  甘草听的浑身僵住,连大气不敢出一口。实在想不出,那威严正气的武林盟主竟然对朝廷俯首称臣?难道,所谓的奸细……竟然是堂堂正道盟主?这简直是滑天之大稽!

  而现如今竟然让她知道了武林盟主师傅的丑事,和勾结之举,如果她被发现了……她又惊又惧,身子都僵了。她委实对这些是没有什麽兴趣,可是如今却又不是她想不听就可以不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曹公公已不知从哪的密道离开,已经没有了交谈的声音,甘草直撑到屋里人熄了灯又掩了门脚步声远去。

  她刚想下来,却又听见田单往这边过来轻轻唤她的声音,心道不好,顿时身体冻得不能呼吸。

  田天齐本来已经要走,听见儿子的声音便站住不动,叱责道,“三更半夜的,鬼叫什麽?你是不是带了什麽人过来?”

  田单见到长廊下的父亲下了一跳,哪里还敢供出甘草,只应付道,“是刚才看见好像有野猫过来了,孩儿心生好奇,就过来看看……”

  田天齐点点头,不耐的摆摆手,“那便赶紧回去,父亲还有客人在。”

  田单四处张望了下,也不见甘草半个影子,心想她大约等不及走了,便也告退了去寻她。

  待田天齐也走远,甘草重重呼了一口气,从房檐上狼狈的飞下,正要蹑手蹑脚离去,却听见那阴冷的声音响起,无不提醒她想要逃却无处可逃。

  “乖徒儿,听了师傅这麽多事,就想走麽?”

  甘草全身的血都停止了流动,瘫软在地,“师傅,徒儿……夜游,什麽都没有听见──”

  田天齐蹲下,手掌从她喉咙轻拂,来到她的下巴,轻轻托起,让她与他直视,他的眼中没有冷漠的杀戮,却是期待的热忱。

  甘草只觉得毛骨悚然,看也不敢看他,“师……师傅……别杀我!”

  他此刻要杀她,简直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田天齐凝视的眸子突然笑了,“不杀你……好主意,你成了我的人,我便不杀你。”

  甘草以为他要她效命,正要应承,却觉得一阵诡异的触感,那只手竟然往下游去,滑进了她的衣衫,在她的乳峰色情的揉了一把……待她想要叫唤,却发现田天齐早已站起,刚才的情景仿佛是个幻觉。他靴尖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强作镇定的清澈双眸:“你知道了我这麽多丑事,我也得知道你一些丑事才算公平,不然,师傅总是担心你会背叛呢!”

  说罢脚尖敏捷的一转,已经踢在她人迎穴,昏倒前,甘草听见他阴阴的笑道:“野猫吗?哈哈,你便给我做个小野猫,师傅满意你,自然放心你了……”

  甘草直到晕过去也不敢相信,那个平素青松明月“造福武林”的武林盟主师傅会做出这样阴险可怕的要求来。

  田天齐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眼里散发出跃跃欲试的精光,跟那俊朗的君子之貌毫不协调,在这夜色里无比不可思议。他抱着晕过去的女徒,心满意足的走进了书房,只见他轻轻在书柜里一拧,显出一个黑黝黝的暗门,抱着昏迷的小宠物,一步步走进了晦暗不明的地下密室。
TOP Posted: 04-25 18:21 #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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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兽心1(微h)

  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像囚室般的地方,双手被高高吊起,勉强用双脚着地,她一下警醒,再看自己衣衫完整,方舒了口气,却又听见那形同噩梦的声音。

  “怎麽,小野猫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田天齐拿着烛台,慢慢的靠近她,笑的一脸兴味,还伸手摸了摸甘草的小脸。

  他已经嗅到了年轻女体美妙的滋味了,那新鲜的味道让他掩盖了二十年的邪欲蠢蠢欲动,何况,她奋起反抗的利爪挠的他心痒痒,他极度渴望可以立刻在她身上驰骋纵横,二十年,没有一个女人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心魔,来做出这样彻头彻尾的发泄。

  甘草心想,他大概就是怕我会说出去才对,又不愿杀了我灭口,所以才想折磨我,於是可怜兮兮软语哀求,“师……师父……您就别跟徒儿开玩笑了,我知道您一直在考验我,徒儿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不会乱讲的!”

  甘草本来就外表柔弱,又嗲嗲的求饶,那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田天齐从容的看着她慌乱求饶,眼睛里火烧火燎的难耐,也不说话,听她恳求的差不多了,摸着她小脸的手缓缓下滑,竟然在她高高耸起的胸部停了下来。

  甘草胸部在他手掌下更挺翘喜人,明白自己方才是白说了,这田天齐哪里是不想杀她?分明就是想玩弄她!

  甘草被这个足以做得父亲的男人揉弄着,脸色煞白,再也忍不住了,“你……你下流!”

  田天齐头也不抬,反而怡然自得,拿两指轻轻捻住她的小粒慢慢的搓动,“下流?武林盟主也是男人,自然也要肏女人,也能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着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色情到了极点。

  甘草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如同鱼肉被他高高架起,等待他在火上来回玩弄,然後送入肚腹完完整整吃个渣都不剩……她羞愤难当,左右求饶也是无用,索性“呸”唾了他一脸:“伪君子!什麽狗屁武林盟主!”

  田天齐一把抹了脸上的唾液,有些狼狈,不过她那鄙视唾弃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沈浸在自己另一面里无法自拔,过瘾极了!

  他变本加厉的握住她一只绵乳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还会嘴硬?真是不乖──”

  甘草气急败坏:“你这个伪君子!等我有一天逃出去,必定在天下公布你的这副丑陋德行,让天下人唾弃!让你成为丧家之犬──”

  田天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几把扯落了甘草的淡紫衣裙,把那乳尖来回搓弄,直掐的乳尖肿的紫红,“小野猫,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倘若有一天你这麽做了,成为丧家之犬的,绝对是你!”

  他说完眼光奇异的看着乳尖上因为过度的蹂躏渗出的一滴奶珠,兴奋地不能自抑:“真真是个尤物啊!”

  他说着面带嘲讽地看了看她羞红的脸,“原以为这麽乖巧的徒儿应该冰清玉洁才对,没想到也是个被玩过了的……”

  话毕慢慢凑上去,含住一只乳尖,用粗糙的舌尖挑走了那滴乳珠,又来回刮动整个乳头,想要迫她再分泌出一些来。

  “你──”甘草想要叱责,却随着他的吸入被抽光了力气,再也没气势说出话来。

  “不过……这样也好,”田天齐如同不见她的抗议,继续沈醉在自己的欲色中不能自拔,“我还担心你受不住为师的雷霆手段呢,这下,却不用担心你受不住了,让为师一点点调教你就是……”说罢,对着甘草的乳尖越发贪婪的吸吮。

  甘草乳尖一阵无法抑制的麻痒,又给渗出几滴来,田天齐兴奋地鼓动他有力的双颊,用全身的力吸吮那粉嫩的小乳头,甘草本来已经经过这麽多日慢慢回了奶,却因为他的刻意吸吮又给吸了出来,乳房里一阵有些疼痛和酸麻的感觉,本已深深埋藏所剩无几的奶汁又顺着他双颊吸动的渠道,一点点从她胸中流出,进入了他的口腔。

  田天齐满足的吞咽,眼里点起异样的火花。他悄悄从她乳中起身,顺着她的侧颈一路舔到她的耳侧,引得甘草一阵颤栗。然而那罪恶之手还揉握着她的乳肉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浑身绵软无力,却又因为铁链子吊着而只能空悬在那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齐悄悄凑到她耳边,边玩啃着她的小耳垂,边道:“你知不知道,师傅我为了当这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先妻亡故,就时时严明己身,连续弦都不曾敢於。”

  他说完似意味深长的长舒了口气:“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年了,声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剑门泰斗秦世家改头换面而来。说起来个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飞飞会遗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齐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经只知田不知秦。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剑未必会输给尚年轻的岳洛水。

  田天齐当初从一介白身学徒投身秦府,无权无势又无人引荐,起早贪黑的勤学苦练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够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势要出人头地!他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容引人爱慕,而他也懂得利用这便利的条件。既然他的资质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门邪道的念头。

  为了获得老岳父的支持,他处心积虑的引诱了秦世爵不谙世事的独女私相授受,婚後倒也和谐,可他还不满足,为了能够得到《天启剑诀》,他不惜主动入赘,更名秦天齐。老岳父死後,贤惠的妻子也郁郁病逝,他便把视为耻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借助府上的实力攀爬权力的宝座,曲线救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把秦门势力和剑谱收入囊中。

  这也是当初论起声望他不如岳洛水的原因,很多洞悉旧事的前辈对於田天齐鸠占鹊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径感到不耻。如今那些老东西是死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些年便几乎不遗余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为了表示对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续弦,多搞了许多沽名钓誉的事,甚至不惜暗暗与别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齐与秦家个中牵扯颇多,本来就惹人非议,费了好些功夫压下来的局面,因此他却是不敢再增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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