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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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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父女情深
  与此同时,尚方映月来到父亲纪元维的住处,尚方映月常在这里走动惯的,况且二人毕竟是父女关系,屋内弟子下人见她到来,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是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脸带喜容,疾步走进屋来,见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弟子,劈头问道∶“爹爹呢?他在房间吗?”
  那弟子见她行色匆勿,却满脸喜色,先是一怔,才点头称是。尚方映月不再打话,迳往房间走去。
  待得尚方映月远去,另一个弟子笑道∶“果然是父女情深,师父一去半月,也难怪二小姐会如此高兴。”
  尚方映月来到父亲房间,门也不敲,一手便将房门推开。
  这时纪元维正在伏案看书,看见尚方映月进来,放下手上的书卷,轻轻笑道∶“我的好女儿终于来了,我还道这个宝贝女儿只一心向着石万天,却把我这个爹忘记了。”
  尚方映月回身将房门掩上,且下了门闩,说道∶“女儿又怎会这样,便是忘记天下所有男人,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亲爹爹。”
  纪元维笑道∶“你这张小嘴总会说话,快过来让爹看清楚你。”
  尚方映月匆匆坐到他身旁,身子前倾,已扑入纪元维怀中,埋首在他胸膛道∶“女儿这张嘴巴岂止会说话,你忘记了还会让爹快乐吗?”
  纪元维自明其意,心头不由坪然大动,轻轻推闲怀里的女儿,说道∶“让爹看清楚我漂亮的映月。咦!不见多日,果然又漂亮不少了。”
  尚方映月嫣然道∶“你女儿本来就漂亮嘛,难道你不承认吗?”
  接着顿了一顿,两只美目凝望住纪元维,含情道∶“爹一去半月,可真想死女儿了。这些日子,爹可有想着映月?”
  说话一落,又再伏到纪元维怀中。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秀发,低声在她耳边道∶“爹当然有。”
  尚方映月徐徐抬起蚝首,望着他道∶“其实爹一回来,我本想马上来找你,但回心一想,知道你必定会先去见娘,看爹爹这副模样,敢情刚才己经和娘亲热完了,是不是?”
  纪元维微微一笑∶“你这个女儿,就是会吃醋。她是你的娘,我和你娘欢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又岂能因此而妒忌呢!”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才不是吃醋。就如姐姐和我说,你和娘终究会白头到老,而女儿我早晚会和爹分闲,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映月就是管不住自己,好想你爱女儿多一些。”
  纪元维低声叹道∶“就算没有了爹,你还有万天和东升,尤其是万天,我知他对你是一条心,这个我绝对不会看错。对了,你对他如何?”
  尚方映月道∶“嗯!也没有什么,我知他对我很好,其实女儿也很喜欢他。但这与爹不同,我和爹在一起,总觉得与别人不同,就是做爱,也会特别兴奋,那感觉和万天哥一点都不相同。”
  纪元维把手徐徐移到她胸口,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乳房,虎口收缩了几下,即见尚方映月低低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甚是享受的模样。随听得纪元维道∶“到底有什么不同,可以对爹说吗?”
  尚方映月微微睁开眼睛,星眸半闭,仰着头看着他道∶“我也说不出来,但总之就是感到不同,便如他插入女儿身体,必须抽插多时,人家才会有高潮。可和爹就不一样了,只消给爹抽戳几下,一股丢意就随即而来。爹你知道吗?在你离开水庄前一晚,女儿竟给爹弄了十多次高潮,丢精丢个不完,总言之和爹做爱,女儿就格外投入兴动。”
  纪元维摇了摇头,悠悠叹了一声∶“你我的事,外人和你娘目前虽然不知,但长久下去,终归纸包不了火,一旦传到你娘耳中,可就麻烦了。映月,你不妨听一听姐姐映雪的话,我俩适可而止,你就多些心思放在石万天身上。虽然爹也舍不了你,但也是没办法啊,你说好吗?”
  尚方映月一听,连忙摇头道∶“女儿不要,映月可不能没有爹。何况姐姐能知过去未来,说过咱们的事是不会有人知道,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说话吗?爹,女儿应承你,会小心应付的,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
  纪元维听后,不禁又轻轻一叹,他相当清楚这个女儿的性子,知道一时间?是难以说服她的了。无奈间,不由想起尚方映雪前时和他对话的情景。
  当时尚方映雪道∶“爹!恕映雪多事,妹子和爹的事,女儿已经知道。”
  纪元维听见,却不感到意外惊讶,他素知这个女儿的本事,大小事情,决难逃过她谄指一算,当下点了点头∶“我知此事是瞒不过你,一切都是我胡涂,定力不足,无法禁压映月的诱惑!”
  尚方映雪轻声叹道∶“爹虽然有些不对,却不能全怪在你身上,像妹子这样青春可人的女孩子,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妹妹命带桃花,幸有吉星高照,不致薄命损身。可妹妹一生之中,情波欲海,将会起伏多变,这是命中注定,难以改易。”
  纪元维颔首道∶“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代为保密,我与你娘多年感情,实不想便此……”
  接着摇头一叹∶“总之都是我不好,怪不得旁人*”尚方映雪道∶“我理会的,爹亦无须自责。但据我所知,妹子和爹的关系,仍会保持一段时间,短期内恐怕难以断绝。话说回来,虽则爹和妹妹并非血亲,本庄亦无礼防,但为了娘,还该小心为是。爹,天命如此,你就是想避,也避不来的。但爹可放心,只要时日一到,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现在只好顺应天道,任其自然就是。”
  纪元维想到此处,再看看怀中的映月,不由暗道∶“这几年来,看着这对姐妹一天天长大,更难得的是,二人越发出落得娇艳动人,其音容笑貌,在在都和母亲没两样,也难怪升儿对映月会如此着迷……”
  思念未落,忽觉下身已被她握住,微挺的阳具,立时跳了一跳。
  虽是隔着裤子,尚方映月仍是感到他的反应,抬起绝美的俏脸,轻声道∶“爹,肉棒子在跳了,变得好大喔。”
  纪元维轻抚着她的脸蛋∶“给你这样拨弄,死蛇都要活过来呢。”
  尚方映月感到阳具越来越硬,便连裤子都搭起帐篷来,当下拨开外衣的下摆,伸手扯掉裤带,玉手一钻,已钻进裤子里,挑开内裤,玉指箕张,牢牢将巨物握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热烘烘的,又粗又长,不禁摸得坪然心动,颤悠悠阴中涌出一阵春水儿。
  纪元维给她一轮掏摸,再难把持得住,大手挑闲衣襟直伸了出去,尚方映月的巨大,竟让他无法一手包容起来。回想手里这对宝贝,可说是由小玩到大,至今仍是如此地动人坚挺。纪元维轻搓慢揉,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女儿这对奶子比母亲还要大。”
  尚方映月微挺酥胸,仰头望着父亲道∶“爹,映月好舒服,好喜欢让爹玩。嗯……爹好顽皮,这样捻捏女儿的乳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好麻。”
  纪元维笑道∶“到底是舒服还是酸麻?”
  尚方映月满眼迷离,张着小嘴道∶“又舒服,又酸麻,又有点酥软。”
  纪元维道∶“既然女儿不喜欢这感觉,我就住手不弄好吗?”
  尚方映月连忙摇头道∶“不行,人家要爹摸,要爹玩女儿的身体。”
  星眼流波,声音柔腻之极。
  纪元维看着尚方映月这股媚态,这种淫浪的言语,不由得魂为之销,当即捧住她一个丰乳,恣意把玩一番,弄得尚方映月身摇肢摆,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尚方映月幽幽的细喘着,红红的烛火照在她脸上,映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好美,好舒服……我知爹喜欢映月这对好乳儿,人家要爹来吃。”
  纪元维一笑,抽回贪婪的手掌。尚方映月款款站了起来,当着他面前宽缕衣,解罗带,一件件的落在她脚旁。纪元维正襟肃容,带着鉴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女儿,终于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全然展现在烛光下,当真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娇美动人。纪元维见过的美女也可谓不少,亦难抵挡尚方映月这股诱惑力,不由张闲双手,说道∶“来我这里,让爹抱你。”
  尚方映月也不做作,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都脱光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人家可不依呢。”
  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纪元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乳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说道∶“待爹让你快乐一回再脱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销魂蚀骨,蜜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爱抚,一面握着父亲的阳具,另一面却含着父亲的舌头,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下体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抽离嘴巴,柔声道∶“爹,人家下面很痒,这……洛泛怎生是好?”
  纪元维与她一笑∶“张开你一双大腿,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耻,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纪元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上,娇瞠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纪元维笑道∶“你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什么羞事没做过,只要能让爹喜欢,我还多想作甚,便道∶“爹爱看映月这样,人家便做给爹看是了,但爹要应承我,不能再说‘适可而止’的说话,映月实在舍不得爹,可以吗?”
  纪元维微笑道∶“你真会谈条件。好吧,爹应承你不再说,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从今以后,你要对万天好一点,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
  尚方映月点头道∶“我会的,其实女儿也很爱万天哥,我会对他很好的。只是女儿自从和爹好了之后,就是忘记不了爹,总让我欲罢不能,很想时常待在爹的身边,依偎在爹的怀中,给爹爹抱,给爹爹爱。”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其实你这种心态我多少是理解的,就因为我的身份是你爹爹,你致会有这种感觉,父女乱伦,确实令人有相当兴奋的遐思,所以你和我欢好,才会感到特别兴奋,特别有乐趣,但当你年纪越长,这种感觉我相信会渐渐淡下来。不论怎样,你要听爹说,可不能轻易放弃石万天,这孩子忠厚聪颖,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尚方映月轻点蚝首,凑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映月都听你的,但爹也要疼爱女儿,满足女儿,让女儿留下一个美丽的好梦喔。”
  纪元维笑道∶“你想要什么美梦,说出来听听?”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犹豫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似的,最终仍是鼓足勇气道∶“我想……想要爹和女儿做那个时,尽量放闲点,好吗?”
  纪元维一笑∶“你转弯抹角的,叫爹怎明白你的意思,再说清楚些。”
  尚方映月娇瞠起来∶“我知爹明白的。就是……就是……疯狂一点。”
  纪元维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你又何须嚅嗫半天,不如直截了当说出来,做爱时要淫荡一些,不是更简单吗?对了,你想要怎样疯狂?要怎样淫荡?”
  尚方映月别开头,低声道∶“女儿怎知道,爹爱怎样便怎样,只要爹开心快活,女儿便开心。”
  纪元维突然严肃起来∶“好,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拖拖磨磨。”
  尚方映月道∶“不会的,女儿全都依你,爹想怎样,尽管说出来好了。”
  只见纪元维点一点头,说道∶“刚才我要你做的事还没做,如何?”
  听后,尚方映月略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遂坐正身躯,把雪背靠着父亲,慢慢把大腿分开,当她玉指快要移到下身时,忽听得纪元维道∶“不是这样,我是要你面向着我,让我好好看你自摸的样子。”
  尚方映月怔了一怔,虽觉面对父亲做这种事,确实令人羞涩,但心想越是羞耻的事情,爹必定看得越加兴奋。一念及此,便不再多想,连忙挪身坐到父亲跟前,饶是这样,羞耻之心终究一时难以摒除,不由得晕升双颊,显得娇羞不胜。
  在纪元维一声干咳下,尚方映月终于缓缓张开大腿,玉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春鲜嫩的穴肉,立时全露将出来,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尚方映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爹,女儿感到好丢丑啊!”
  纪元维摇头赞道∶“没想我的好映月会这样美,外面不但唇红粉白,便连内里都如此娇艳欲滴,不知我女儿这件宝贝曾让多少男人享用过呢?”
  尚方映月撒娇似的道∶“爹真是的,人家不是早与爹说过吗?”
  纪元维道∶“但我想再听一次,还想听一下你最喜欢谁。”
  尚方映月不假思索,便即说道∶“当然是爹……是爹……的大宝贝嘛。”
  纪元维存心套她说出淫话∶“难道升儿和万天就比我差,我可不大相信。”
  这招果真得逞,尚方映月一心要讨得父亲高兴,想也不想便道∶“东升和万天哥虽然都很粗壮,且弄得映月都很舒服,但二人终究不及爹老练,光是这股忍耐力,就远远比不上爹了。尤其爹那个宝见儿子,总是猴急得很,第一次女儿和他做,他插进来才动了十来下,便……便完了。”
  纪元维摇头一笑∶“这个儿子就是缺乏爹的良质,真个让人丢脸。”
  尚方映月脸蕴笑意,一面用手指摩擦着嫩腻的蛤肉,一面说道∶“其实也不是这样糟,当时他才是十五六岁,血气正盛,也难怪他会这样,近来就好多了,不再和以前一样。”
  说到这里,忽地想起纪东升的一件趣事,不由“噗吓”一声笑出声来。
  纪元维见着奇怪,问道∶“想起什么令你这样好笑?莫非是关于升儿?”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脸上仍满是笑意,徐徐道∶“你……你的升儿可真有趣,有一回他要人家用手弄,我便答应了他,东升那时仰卧在床榻上,我提起他双脚,用身子推起他后腰,他自然变成一只弯曲了的虾儿,两个膝盖都贴在自己两个肩膀上,这种姿势,爹爹也应该清楚吧。”
  纪元维笑着点了点头,徐缓站起身躯,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尚方映月接着道∶“当时我一手握住他的老二,一手为他揉弄卵袋,一面盯着他问∶‘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谁知我一话未完,便见东升张大嘴巴叫起来∶‘不行,射了!’那时我正在为他套弄,一道白浆忽地从老二射中,竟然正中东升的嘴巴,接着连射几发,弄得他一嘴一脸。那时我笑得无法直起腰来,后来问他因何如此兴动,他说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又俏又媚,美得无法形容,一时忍不住就射了出来,你说他是不是很有趣。”
  纪元维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坐回她跟前,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正朝天直立。听完尚方映月的说话,当下道∶“他所说并没有错,或许你不知道自己何等诱人,若非这样,你我亦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来。”
  尚方映月道∶“都是女儿不好,若非当日死缠活缠,爹就不会背叛娘了。但女儿实在……实在很想给爹。打从映月十一二岁开始,那时被爹抱在手中,映月就对自己说,长大之后能够和爹永远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开心、很幸福。这种想法直至今日,女儿还没有变过。”
  纪元维听得心中感动,向前挪近一些,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着实爱极眼前这个女儿,但彼此关系特殊,一时间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要她从此和自己断绝这样关系,看目前情形,她必定不会答应,只会伤透她的心。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实在感到愧疚。心头登时乱糟糟一团。其实他更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实在舍不得和她一刀两断,致会如此烦恼。
  这时尚方映月变得满眼柔情,水汪汪的美眸半张半闭,忽听她低声嗯了一下,颤着声音道∶“爹……女儿流了很多,好难受,摸摸映月好吗?”
  说着也不理会纪元维的反应,握住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大手,徐徐往下移动,滑过她细长柔嫩的脖子,再向下移,直到掌心包裹住一个乳房。
  尚方映月低低的唤了一声爹。纪元维双眼盯着尚方映月的美貌,五指加力,一下下把弄起来∶“我的女儿越来越放荡了。”
  只见尚方映月樱唇半张,如兰的馨香自她口中喷出,颤声道∶“女儿喜欢……喜欢在爹面前淫荡。嗯!好舒服,看着爹狎玩映月的身体,这……这感觉真好。”
  纪元维的举动相当温柔,犹如抚弄古玩般,生怕一不小心,会将手上的宝贝捏碎似的,说道∶“好大好挺的一对奶子,更难得如此充满弹力,手感着实?没得说。”
  骤见尚方映月气息逐渐加重,身子也抖动起来,半睁美目,喘息道∶“爹,女儿不行……不行了,要来……”
  接着浑身僵直,一抖一颤的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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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6:28 #8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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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爱欲交缠
  纪元维见尚方映月才抚弄一会,便已忍受不住,实感有点意外,笑道∶“果然是个敏感的孩子,倘若受不住,就歇一会儿。”
  只见尚方映月像似散了架一样,全身没了半根骨头般,软绵绵的攀住身前的父亲,良久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女儿还行,只是一时忍不住,真丢人!”
  说着摸上父亲的阳具,只觉颤巍巍、热刺刺的,握在手中,好不受用,忍不住用力握紧,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纪元维忽然被她一弄,禁不住吐出一口大气,说道∶“你一出手便这般不留情,真想把爹弄出来吗?”
  尚方映月听后一笑∶“我知不会的,爹爹内力深厚,能收能放,岂有如此不济之理。这个真的好粗大,尤其那个头儿,就像九节鞭头似的,简直是根神兵利器,女儿真的爱死他了。”
  纪元维给她弄得浑身畅爽,轻轻将她的身躯推开,看见女儿丰姿冶丽的容颜,教他如何不心动,右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轻抚着她的娇躯,最后来到腿间的柔软宝地,随手一抹,满手尽湿。
  尚方映月身子抖了一抖,把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张得更开,迎接父亲的慰借∶“人家里面又……又痒痒起来了,给女儿好吗?”
  纪元维一笑,也不回答她,指头紧抵着粉穴,磨赠了几下,惹得尚方映月连连抽播,忽地手指一戳,直闯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手指疾闯,不由嗯的一声,放开手上的肉棒,双手围上纪元维的脖子,一张粉脸牢牢贴在父亲的腮颊∶“爹,美死女儿了。啊!给爹插入的感觉真好,又忍不住想去了……”
  纪元维转过头来,亲吻着那嫩腻火烫的杏靥,尚方映月把握时机,连忙送上小嘴,香喷喷的舌头直送入他口中。纪元维另一只手亦没有闲着,巨掌包住她右边乳房,搓搓挤挤,享受着女儿的柔软。
  尚方映月美得哼唧连声,双手抱得更紧,将另一个乳房牢贴父亲胸膛,使劲挤压,借此减轻花穴受插的冲击。
  过得一会儿,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剧颤,甬道强烈地收紧,不住吸吮着入侵的指头,口里叫道∶“要来了,女儿又要丢给爹……”
  精关一开,果然又泄了出来,立时软倒在父亲身上。
  纪元维不想让她过分激情,抽出了指头,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尚方映月在他颈窝微微点头,回了几口气,才开声道∶“真的好舒服。不知为何,女儿让万天哥用手指弄,甚少会这么快便丢出来。但给爹弄就不同了,女儿一想起被爹爹玩,感觉格外兴奋。”
  纪元维活到这一把年纪,自当明白尚方映月这种恋父倾向,便将她搂在胸前,低声说道∶“爹爹明白,其实爹和映月欢好,感觉也特别兴奋,实不下于和你娘亲做爱。”
  尚方映月听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亲∶“真的,映月好高兴喔。”
  纪元维点了点头。尚方映月心中一乐,“波”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说道∶“女儿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应承映月一个要求,可以答应我吗?”
  忽听得她这样说,纪元维当即一笑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9”尚方映月踌躇一会,说道∶“女儿刚才自己弄给爹看,但女儿也想看爹自己弄,可以吗?”
  纪元维听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是庄里德尊望重的人物,要我在女儿跟前自慰,这成什么体统。但眼见女儿这盼望目光,一时又不忍开声拒绝。
  就在他两难之际,尚方映月又再恳求道∶“好嘛,女儿虽见过万天哥干这回事,却没看过爹的,莫非爹从不曾自己弄过,女儿可不信呢。”
  纪元维摇头叹道∶“你这个丫头,怎会想出这鬼把戏。”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说道∶“女儿曾经问过万天哥,是不是时常这样做。他对我说,当晚上睡前想起我时,就会有这个冲动自己弄,尤其知道东升在我房间时,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时会连做两次。爹爹可有和万天哥一样,每当想起女儿,忍不住就自己弄?”
  纪元维给她问得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当然是试过,不但是这个宝贝女儿,尤其当年尚方盟在世时,每当想着沈君和庄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阳精。
  就在此时,纪元维心头一震,脑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来,而这两个人直到今日,仍让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会忍不住自寻发泄一番。此时想起,不禁暗暗慨叹一声。
  而这个能让纪元维魂牵梦萦的人物,正是当今武林“孤竹仙宫”的主人,孤竹仙宫并非只有一个主人,而是一对尤物移人的孪生姐妹花,姐姐名叫孤竹若,人称“沉鱼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称“落雁仙姬”光是这两个名号,足见一斑。二人的美艳,实不下卧云水庄这对姐妹花,同样名传遐迩,江湖尽知。
  纪元维虽久闻美名,却从来没见过孤竹家这一对姐妹,直到姐姐孤竹若大婚,下嫁武林世家“向日山庄”长子孙熙,广发请柬,宴请各方武林朋友,卧云水庄极少和外面江湖来往,没想同样接到请柬,尚方盟当时因染微恙,便由纪元维应邀前往,方有机缘看见这对孪生姐妹。
  怎料纪元维一看之下,当场被这对沉鱼落雁深深迷住,恐怕那时在场的嘉宾,不论男女,没一个不是如此。
  隔年轮到妹妹孤竹柔结婚,嫁与金刀门少主白南风。金刀门是江湖一大门派,门下弟子众多,在江南一带,势力相当雄厚。那时二人婚讯传出,一时轰动整个武林,应邀到贺的朋友,竟达数千人之众。
  孤竹姐妹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没一个人知道,因孤竹仙宫向来深居简出,甚少参与江湖中事,况且这样的美人儿,被江湖中人攀附都来不及,又岂会贸然和她们结怨,致从没有人看过姐妹二人出手。但传闻中,都说孤竹家有一独门武功,名叫“水玲珑”是什么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从没人见过。
  不论孤竹仙宫的武功如何,单是向日山庄和金刀门,任何一家都难以招惹,遑论现在111家结成姻亲,其势力之盛,当真非同。
  沈君和尚方姐妹,已经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而孤竹家这对孪生姐妹,若非是月窟仙枝、琼林玉质的人物,又岂能让纪元维如此沉醉着迷。
  晃眼之间,已经过了五年,孤竹姐妹的姿容,至今他仍不曾忘记过。那清妍独秀的美貌,绰约多姿的身影,纪元维每每想得心热,总要自我发泄一番。尽管如此,纪元维只是暗自倾慕,决不敢有半点非分妄想。
  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口里吃着珍羞异喂,仍要想着别人的佳肴。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罢。
  尚方映月见父亲久久不言,还道他心中不乐,不禁脸泛桃红,撒娇使媚道∶“我知女儿这个要求有点过分,爹既然不想就算了,可不要生气。”
  纪元维正想得如痴如醉,给女儿一言惊醒过来,当即轻抚女儿的脸颊,微微一笑∶“好吧,你既然想看,父亲就做给你看,咱们二人面对面一起弄,必定会更刺激兴奋。”
  尚方映月听了甚喜,嫣然道∶“但爹爹可不要射出来,我想你射在女儿里面,享受一下爹爹烫热的精液。”
  纪元维摇头叹道∶“我这个女儿真的越来越淫荡了,这样露骨的说话,竟然一点都不羞不脸。”
  说着放闲怀中的女儿,好让她坐到自己跟前。
  尚方映月移身坐定,大分美腿,妙处全然毕露无遗,低声说道∶“映月在爹爹面前还有什么好保留,只要你高兴,女儿再淫荡也在所不惜。”
  伸出如春笋似的玉指,徐缓插入紧密的花穴,一阵美快猛地直窜全身,就地连打几个咚嗦,接着细细抽插几下,强烈的美感一浪浪涌至,正是前浪未歇,后浪又来。
  纪元维看见映月的媚态,怎能再把持得住,握紧下身的巨棒,持上持下的套了起来。原本坚硬炙热的肉棒,经此一弄,立即又胀大了几分。
  尚方映月虽是畅快连绵,一对满盈水光的眼睛,片刻没有离开过父亲,只见二人四目交缠,彼此厮观,说不尽的情致缠绵,也是淫猥到极点。
  尚方映月和父亲亲热,连她也数不清有多少次,但见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自慰,还是头一遭,岂有不兴动之理,不消多久工夫,又觉高潮将至,小嘴不住价“啊啊啊”吐出迷人的呻吟,猛地一个机伶,再次丢了身子,登时波逢汹涌,沿着玉指浸透而出,滴满了一地。
  纪元维经过一轮自抚,已是满肚欲火,看见映月停下手来,便即扑将上前,双手拨开一对美腿,把头一凑,嘴巴已落到她的幽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尚方映月才发泄完毕,那堪这个挑逗,咿唔一声,双手已捧住父亲的脑袋,本想推开,却又不舍,只觉一根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揉着嫩处,撩得身酥双腿软,浪水又再控制不住,一涌而出∶“啊!爹爹……要泄死女儿了……”
  纪元维也不理会她,还加多一根手指,在花穴掏挖一会,再按上她的阴蒂,着情撩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浑身直抖,连脚指头都绷得老直,掩着小嘴儿,不停呜呜低呜。纪元维犹如饿狼见肉,在幽谷饱餐一顿,舌头沿着小腹往上舔,当来到那对丰满饱挺的乳房时,竟戛然而止,嘴唇只在乳房底部四下徘徊。
  这招一出,尚方映月立时抵挡不住,尤其父亲的鼻尖抵着乳房来回摩擦,当真心痒难搔,实教人难忍难熬。
  尚方映月知道父亲存心作弄,忍不住獗着嘴巴,不依道∶“爹好折磨人。来嘛!不要再折磨女儿好吗?”
  纪元维充耳不闻,依然故我,尚方映月气苦不过,捧着自己一个乳房,身子一就,便将乳房压到父亲嘴前∶“爹,映月要……”
  说话未毕,即见纪元维大口一张,已把乳头含入口中。
  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双手连忙抱着父亲的脑袋,伸腰挺胸,低头看着父亲品尝自己的美乳。
  只见纪元维放情大吃,整个乳房给他挤得起伏晃荡。每次深吸,刺痒的美意,直透尚方映月的心窝∶“好舒服,爹爹很会弄,喜欢女儿的奶子吗?”
  纪元维自顾品味口里的美肉,那有余暇回答她。鸟。如此耍弄了1盏茶时间,尚方映月已被挑得欲火熊熊,1把推开了父亲,半睁美目道∶“爹,让女儿吃,女儿要吃爹下面的宝贝。”
  纪元维见说,再见她那焦急渴望的模样,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还没站直身躯,尚方映月已自猴急等不得,伸出手来牢牢握住,樱唇一张,便将龟头吸进口中,手持唇套,风风火火的吸吮起来。
  尚方映月打从十五岁起,便已和弟弟纪东升岭生关系,接下来加上石万天和纪元维二人,这三年多来,真个是夜夜春宵,对这门子事来说,可说是斫轮老手了。这时纪元维给她的小嘴几番逗弄,体内那股欲火登时迸发而出,险些儿一发不可收拾,还好他内力深厚,方能克制泄意,强压了下来。
  一顿宴蝶,彼此均难以承受那股肉欲的渴求,尚方映月吐出口里的肉棒,抬起满布红晕的俏脸,低声说道∶“爹,女儿想要了……”
  语音缠绵宛转,直是销魂入骨。
  纪元维亦已按捺不住,当即坐了下来,而尚方映月却不躺下,仍是如父亲面对而坐,双手移到妙处,玉指轻轻将花唇扯开,眉梢眼角,已尽是春意,腻着声音与父亲道∶“女儿想看着爹爹插进来,好吗?”
  只见纪元维握住巨棒自持一会,微微笑道∶“我的好女儿要看,爹又岂会令你失望,再移近一点,让爹与你好好大乐一场。”
  尚方映月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稍稍向前移近一下,再次拨开花唇道∶“请爹进来吧,但要慢慢的啊,我想看清楚爹爹一分一寸的占有女儿,也好享受一下爹爹撑开小穴的感觉。”
  纪元维听得此话,心里暗道∶“没想到映月外表清纯亮丽,内里却满是淫骨。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好,毕竟男女做这种事,越是放任自流,傥荡不备,便越觉得有趣味。希望她和石万天也能够这样,将来必定和合共处,感情长久不变,若然真的这样,我亦感安慰了。”
  尚方映月见父亲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不停手的套着自己的大肉棒,弄得龟头红光艳润,在在诱惑着她的淫思。忍无可忍下,便伸手抢过父亲的巨棒,用力套动几下,才硬生生的将棒头压下,对尽自己的穴眼,身子往前微挺,肥大的膻头顿时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随之从尚方映月口中绽出,尚方映月双眼紧盯住肉棒∶“好烫的头儿。爹爹慢慢进来,填满女儿的小穴。”
  纪元维被那穴儿紧簸着,又湿又暖,委实畅快无比,也不待女儿说完,已忍不住徐徐深进,但见又粗又壮的巨棒步步前进,龟头终于抵着深处的嫩肉,再也难进一步。
  尚方映月被阳具撑得又胀又满,那种舒服的感觉,比之石万天和纪东升美多了,二人虽然一个较长,另一个较粗,但双加起来,仍及不上眼前的父亲。
  她清楚地感到龟头的所在,正自牢牢抵在最深处,但目光到处,却见仍有一截阳具露在外头,不禁暗暗一惊。心想∶“前时还不知道,原来父亲竟是这么长大,要是他全部没了进去,也不知会有什么感觉?”
  这时见纪元维轻轻插弄了几下,再慢慢的往后抽,直到露出龟棱,再次深深插入。尚方映月美得双腿绷紧,看着巨棒接连露首没根的往来几下,正感畅美舒爽之际,忽见父亲整根拔了出来,巨棒一离开洞穴,猛地向上弹起,几滴花露直飞到她胸脸。
  尚方映月正美在头上,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不……不要拔出来……”
  纪元维向她一笑,握住巨棒把头儿压向洞口,上上下下的不停磨蹬,就是不肯进洞。尚方映月如何抵受得住这折磨,不由得挺动圆臀,口里叫道∶“行行好……快……快弄进来吧,人家受不住了……”
  只见纪元维戏弄她一会,再次往里一插,抽动几回,又再抽将出来,如此几番播弄,已教尚方映月死去活来,神思恍惚。而那一张俏脸,更是涨红如血,美艳得无以复加。纪元维见着女儿这副美貌,一时也看得痴了。尚方映月固然天生丽质,绝美动人,但在做爱时,那股浓浓情欲的媚态,带苦似乐的神情,真个叫人看得心摇神驰,眼迷意荡。
  尚方映月不住苦苦哀求,汪汪美目紧盯着父亲∶“女儿求你了,求爹爹把大棒儿全根插进来吧,女儿真的好想要啊……”
  纪元维知道是耍弄够了,当下用力往深处一闯,“吱”的一声,竟然挤出一大股花汁,龟头直点着深处。
  尚方映月美得浑身一颤,双手往后一撑,支起上身,腰股不停向前送。一时之间,只闻得“噗唧,噗唧”大作。这回抽插,当真是又快又重,记记把个尚方映月弄得死活不知。
  纪元维使起手段,一面抽提,一面伸手往前,抓实一个乳房放情把玩,双眼却紧盯住女儿,问道∶“这回如何?可满意了吧?”
  尚方映月不住点头,断断续续道∶“好美……好舒服……爹的头儿好厉害,刮得女儿又酥又麻,简直美到心窝去……”
  纪元维听见,更是奋力抽戳,尚方映月美到极处,一阵浓烈的泄意猛然涌至,她拼命强忍,但始终抵挡不住这分快感,大股精水,忽地狂射而出,直浇向深处的龟头。
  尚方映月泄得全身酥软,畅快难言,见父亲仍是挺身抽插,又猛又狠,不得不求饶道∶“爹停一停!待女儿……女儿歇一下……”
  说话未完,用手握住父亲水淋淋的巨棒,不许他再动,只有龟头仍留在穴中。
  看见女儿如此做作,纪元维只得停下攻势,笑道∶“果真大口胃小,漫漫长路,你如何熬得到了结。”
  尚方映月朝他微微一笑∶“爹爹实在太强了,这么粗这么长的大棒儿,下下都想干死人家似的,这般插弄,怎会不美死女儿嘛!”
  纪元维笑道∶“这样说来是爹爹的不是了,咱们便此完了吧。”
  尚方映月那里肯依他,撒娇道∶“不行,女儿还要爹弄……”
  握紧手上的阳具,倏地往里一送,进入了半根,接着玉手起动,又套又持,笑问道∶“我为爹爹弄出来吧,就这样射进女儿身体里,你说好吗?”
  纪元维一笑∶“我倒无所谓,就怕苦了我这个女儿。”
  尚方映月摇头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爹就算想要,女儿也不依呢。”
  纪元维道∶“不要再这样胡闹,一个不好真的给你弄出来,你又埋怨爹爹了。来吧,坐到我身上,让爹爹抱住你。”
  乱尚方映月听见大喜,连忙张腿坐了上去,纪1兀维牢牢将她抱住,埋头含住她一颗乳头,接住下身挺动,徐缓抽插起来。
  只见尚方映月双手围上父亲头颈,提臀上下晃动,强烈的快感立时再度萌生∶“啊!好美,这样插得很深,像捣到心窝去似的,爽透了!爹爹再深一点,就这样弄死女儿好了。”
  纪元维道∶“我怎舍得弄死这个宝贝女儿,但爹爹也快不行了,咱们一起去吧。”
  说着双手捧起尚方映月的臀部,下身发力,啪啪啪的狂插不休。
  尚方映月亦挺身相就,一时你上我落,干得好不动兴。纪元维终于闷哼一声,巨棒抵着深处疾射起来,滚热的精液烫得尚方映月浑身酸麻,一个机伶,便与他丢在一处。
  父女二人就这样抱坐着,相拥良久,才听得尚方映月幽幽说道∶“和爹爹干弄真是舒服。你且休息些时,女儿要爹爹再爱我一回。”
  纪元维听见一呆,叹道∶“真是个贪求无餍的小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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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左右逢源
  在另一边厢,辛钮运棒如风,牢牢压住身下的紫琼,正自杀得天昏地暗,只见粗大壮硕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断,深深的在紫琼花穴出入,随着强烈的冲刺,阵阵花露不住价随棒抽扯而出,浇得二人腿间春水淋漓,场面当真是淫秽之极。
  紫琼已被辛针干得魂飞天外,一对玉手紧攀住他双肩,蚝首后仰,星眸半睁,一张小嘴不停送出迷人的呻吟。
  辛钮一轮疾攻后,动作慢慢开始放缓,紫琼终于得到暂时的喘息,微显恍惚的望住辛钮,辛*低头与她目光相接,轻声问道∶“刚才舒服吗?”
  紫琼伸手抚摸他脸颊,含情脉脉与他一笑∶“还好,只差没给你弄死。”
  辛钮也是一笑,凑头亲了她一下,在她嘴边道∶“都是你太迷人之过,害我舍不得停下来,所以你不能全怪责我。”
  紫琼微微笑道∶“不怪你怪谁,你这样不要命的干,谁能受得来。”
  二人情意绵绵,四只眼睛始终没须臾离开过对方,辛钮笑道∶“算是我不好,一会我慢慢的弄,慢慢的插,这可以了吧。”
  紫琼将他的头徐徐拉近自己,送上樱唇,正当二人口唇刚碰在一起,一个话声突然从房外厅处响起∶“紫琼姐,兜儿那家伙又不知跑到哪去了……”
  声随人到,只见霍芋芋已快步走进内室,猛地看见床榻上的二人,不由掩住嘴巴,“啊”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登时升起一阵红晕∶“对……对不起!请……请继续……”
  害羞得连忙回过身子,正要走出房间。
  便在霍芋芋转身之际,紫琼忽然道∶“芋芋不要走,你过来这里,我有说话与你说。”
  霍芋芋愕然打住脚步,回头望向紫琼,却见她向自己招手。
  霍芋芋虽然满肚疑窦,加上见着这种场面,早已躁得慌神,但紫琼叫唤,也只得低垂着头走了过去。
  紫琼伸出手来拽她坐在床榻边,柔声说道∶“兜儿这小子太厉害了,我一人可真抵挡不住,你这时来得正是时候,就留下来帮帮忙,咱们二人一起联手,到时就算一个招架不住,也有第二个接上啊。”
  编些三出,莫说霍芋芋听得呆在当场,便连辛钮也愕然良久。
  紫琼知辛钮对霍芋芋早已心存芥蒂,致会终日和她打哄,恰巧有此机会,遂充当一次红娘,希望二人多加接触,能够解开辛诉心中的疙瘩。
  辛*生就一副水晶心肝,怔得一会,便已看穿紫琼的用意。其实辛钮对霍芋芋也非全无好感,只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加之她是霍幽的女儿,才会对她有所顾忌。
  霍芋芋仍是呆答答的坐着,心中乱作一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望望紫琼,又望一下辛钮。在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倘若没有紫琼在场,她可说想也不想便跳上床榻去,但眼下情况,可大大不同,紫琼才是这样提出,自己却巴巴的脱衣上床,脸皮子再厚,也难叫她在紫琼跟前做出来。
  辛钮既然明白紫琼的心思,也不好挥她的意思,当下笑道∶“你这个丫头前时受过我苦头,相信早就害怕得要命了,紫琼你叫她帮忙,呵呵……实在是找错人了。”
  霍芋芋向来性子倔强,最受不得人激将,听后柳眉一竖,驳斥回去∶“谁说我怕了你,你呀正是野鸡戴皮帽儿,充老鹰!自以为了不起。”
  紫琼在旁听得掩嘴窃笑,辛钮双目一瞪,一把将霍芋芋扯到身旁,只听得“啊”一声响过,霍芋芋已被辛钮按在床榻上,骂道∶“臭娘皮,我是野鸡你是什么,今日我就给点颜色你看,要你知道我是野鸡还是老鹰。”
  霍芋芋叫道∶“你……你想怎样?”
  辛钮道∶“没怎样,只是要脱光你的衣服,将你干个死去活来。”
  霍芋芋听得此话,打从心底里笑出来,口里却道∶“你是想强奸吗?”
  辛钮笑道∶“我就是要强奸,将你奸得下不了床。”
  口里说着,手却没有片刻停顿。在霍芋芋半推半就之下,转眼之间,已把她身上衣服脱得寸缕不剩,精光赤体的躺在他跟前。
  霍芋芋闭起眼睛,再无半点挣扎反抗,一副任他鱼肉的摸样。
  辛钮望着眼前这具青春优美的雪躯,也不由暗暗赞叹起来。霍芋芋的身体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但说到细皮白肉,肌质晶莹,除了胯下的紫琼外,也可说是众女之最,光是峰顶上那两颗红梅,不大不小,挺拔如豆,鲜红中泛着青涩的粉嫩。辛钮看得心头一热,伸手便将一个乳房握在手中,细细玩弄起来。
  只闻得霍芋芋“依唔”一声,依然紧闭着眼睛,双手垂直,任他为所欲?为。随着辛钮的把玩,强烈的快感却迅速地扩散全身,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起来。
  辛钮弄得快活,欲火逐渐高涨,另一只手也伸到紫琼胸前,把住她一个美乳又揉又搓,腰板同时加力,大出大入抽插个不停。
  紫琼给他一弄,又再侧头闭眼,口里嘤咛四放,只觉龟头磨刮着腔壁,刮得心窝都快被扯出来似的,加上辛钮在她身上恣情乱摸,倍加美快,一股淫火从体内暴发起来,精关一阵酥麻,再次忍不住丢出精来。
  辛钮看见紫琼泄得浑身岭软,便与霍芋芋道∶“不要躺着装死,快趴到我这里来。”
  说着推了她一把。
  霍芋芋正被他弄得畅美之际,迷糊恍惚间,骤听得辛钮的说话,竟然听话地撑起身子,徐徐翻身趴在床榻上,抬起蚝首,张着满目润光的眼睛望向他,露出一副奴隶顺从主人的模样,刚才的傲气,一下子也不知飞到哪里去。
  忽见辛钮从紫琼身上拔出巨棒,连水带汁的递向霍芋芋,说道∶“刚才被你进来一搅,吓得大棒子都软了下来,快用你嘴巴给我弄起来。”
  他刚刚还弄得紫琼丢身,这些谎话,谁人会信。但霍芋芋适才闭上了眼睛,加上沉醉在爱抚中,对身旁事情全无所觉,此刻听辛钮这样说,竟然信以为真,把眼一看身前这根大宝贝,却是昂首竖天,威猛十足,那有半点垂软的迹象,当即握在手中,说道∶“你在说谎,不是满硬吗?”
  辛钮握紧巨棒,瞪着眼睛道∶“叫你弄就弄,除非你不想我干你?”
  霍芋芋听见最后一句话,登时软化下来,只好握紧手上的宝贝,嘴唇慢慢凑近,却见棒儿春水淋漓,晶亮四射,要她舔吮别人的汁液,不禁又犹豫起来。辛钮的催促声又再响起,霍芋芋无奈,丁香微吐,便即舔拭起来。
  紫琼见辛钮这样一说,霍芋芋立时就范,听任支配,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暗想∶“芋芋天真斓漫,作事毫不假饰,如此性情率真的女孩子,谁会想到她是天魔罗的女儿。”
  霍芋芋双唇紧裹住缰头,吞进吐出,竟是越吃越香,越吃越是滋味。一轮激情,辛钮美得嘴翘眼翻,张开嘴巴雪雪呼着大气。他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魔女才初经人道不久,一张小嘴竟然如此了得,果不简单。
  过了一会,辛钮渐渐动兴起来,拔出巨棒,让她躺在紫琼身旁。霍芋竿知道好事将至,自然乖顺听从,挪身仰天卧倒。紫琼侧过身子,伸出玉手,轻抚着她的雪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兜儿恃物卖勇,倘若受不住便说出来,不要像以前一样,自顾拼命死忍。”
  霍芋芋点头应了,回手抱住紫琼∶“我知紫琼姐一定会帮我的。”
  辛钮一面抬起她一对玉腿,一面笑道∶“谁也帮不了你,闭目受戳吧。”
  说话方讫,已将一对腿儿朝天竖高,整个嫩腻腻的宝穴坦呈了出来。
  霍芋芋不知他想做什么,但如此张腿展蕊,当真羞不可耐,一急之下,阴道猛地一阵收缩,两片花唇立时颤巍巍的抖个不停,丝丝花露随之夺门而出,沿着股沟谐谐而下。
  辛钮见着有趣,拿指头戳去,霍芋芋轻“嗯”一声,小穴抖得更厉害,辛钮一连戳了几下,才把头向前一探,嘴唇盖上小穴,立时“嗤嗤”声响,使劲地吃将起来。
  霍芋芋连忙咬紧下唇,强自隐忍,然而下身的冲击委实太强烈,终于忍无可忍,“啊”一声脱口而出,身子如被雷电击中似的,不住痉挛抽播。
  辛钮不但全不留情,还加多一个指头按住敏感的阴蒂,左右开弓,来个双管齐下,一时吃得水声四响。
  霍芋芋毕竟是初蕊嫩苞,如何禁受得起,只得不住口开声求饶,然辛钮有如东风射马耳,不但无动于衷,且并合双指,猛地插入甬道中,使起彤霞传授之法,扣着阴道的肉壁,大肆挖掘起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浪涌向霍芋芋,其势汹汹,几乎让她昏晕过去,不自觉地紧握着紫琼的玉手,张着嘴巴“啊啊啊”叫个不停。
  紫琼前时也尝过个中滋味,虽则其趣无穷,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这时看见辛钮使出这般手段,确实担心霍芋芋抵受不住,遂开声代她求饶∶“兜儿你就放过她吧,不要累坏了人家。”
  辛钮对紫琼的说话向来唯命是从,但这回却一反常态,摇头说道∶“这小魔女刚才如此看轻我,我就是要她知道厉害。”
  一对手指依然疾进疾出,全无半点放慢下来。
  霍芋芋牢牢抓紧紫琼,摇晃着脑袋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紫琼姐快叫他停,人家……人家受不住要尿了……”
  一话未完,果见一条水柱狂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登时射得水花四溅,床榻尽湿。
  辛新越看越感有趣,遂加多几分力度,掘得更凶更狠。
  霍芋芋浑身剧颤个不休,挺起下身,僵着身子只是不停狂射。
  辛钮看得大皱眉头,不由问道∶“芋芋你怎地会这么多水儿,射了这么久还没完。”
  霍芋芋这时那有气力回答他,本想努力克制,但始终管不住体内的快感,高潮更迭而来,如何也抑制不住。
  紫琼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微带愠意与辛钮道∶“你还没弄够吗?”
  辛钮见她语含怒意,只得停下手来。霍芋芋如获大赦,倏地软倒下来,吁吁的喘着大气。辛新笑问道∶“刚才怎样?看见你射个不停,定然爽翻了吧?”
  霍芋芋虽然高潮全未退却,但听得辛钮这番话中带刺的说话,当即勉力提起精神∶“臭兜儿!你……你这样播弄人家,总有……有一天要你好看。啊!不行……快拔出来。嗯!芋芋要死了,插得……插得好深……”
  辛钮见她仍是力撑不顺,乘她不觉,握起下身巨棒望里使劲一插,其势既狠且疾,顺着水儿竟一放到底,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敢在我跟前逞强,我现在就先给你好看。”
  说着分握她双腿,朝天举高,再往外分开,大刀阔斧的抽送起来。
  霍芋芋骤然被他闯入,强烈的涨满,险些让她爽昏过去。随着辛钮的抽插,可爱的龟头不住戳着柔嫩的玉蕊,酸麻异趣,当真妙不可言。
  辛钮一心要惩戒一下这小美人,毫不怜惜的狂攻猛插,心想不用多久,这小妮子势必开声求饶。岂知他越是凶狠,霍芋芋却越见受用,露着一脸舒爽无限的模样,当真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一时百思不解,暗里想道∶“这个臭娘皮今日怎地如此撑得,必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又那会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轮扣挖,早就被他挑逗得花心大开,且又狂泄了几回,花汁乱喷,承受力自然较往日强。
  辛钮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忽地“吱”一声抽出下身的巨龙,便此不动。
  霍芋芋正自闭目享受抽插的快感,不想阴道突然一空,不由徐徐睁开眼睛,满色疑惑的望向辛*,却见爱郎似笑非笑的和自己对视,显然不怀好意,忍不住道∶“你……你又想怎样欺负我?”
  辛钮却没有答她,握住巨棒把个龟头抵着阴户,上上下下的来回挤擦。霍芋芋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咬着嘴唇强忍,果然不出她所料,辛钮的话声随之响起∶“你想我放进去,就叫我一声好哥哥。”
  霍芋芋别过了头,拼命死忍,打算和他撑到底。紫琼冷眼旁观,心中暗笑,她相当明白,若要增进男女问的感情,床榻的戏耍,确实少不了的,一念及此,便任由二人继续胡闹下去。
  辛钮见霍芋芋强硬不屈,微微一笑,拇指头再次按上她阴蒂,一面揉弄,一面将龟头在花穴口出入,就是不肯深进。
  霍芋芋起先还咬紧牙根,勉强忍耐得住,但时间一久,阴道越来越见空虚,花汁同时失去了自控,滋液渗洒,从阴道里缓缓渗将出来。
  辛钮知她忖着劲儿死撑,终究是要屈服下来,便即乘胜追击,手段百出,时而探指进内,时而撩拨阴核,笑道∶“看你能撑到何时,到底叫还是不叫?”
  霍芋芋终于敌不过他,张着一对可怜兮兮的眼睛,轻声道∶“好哥哥。”
  话声细中带腻,几欲不闻。
  辛钮心里暗笑∶“月里嫦娥难守寡,就知你惩不住的了。”
  当下板起嘴脸,不满地道∶“你这样蚊声细气,要说给谁听9。”
  霍芋芋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真是那世来的孽障,偏生给我撞着这个冤家,今日被他弄成这生模样,半死不活的,还要低首下气去求他!”
  想起当初辛钮逃离夜魔崖,自己日夜望穿眼、想穿心,今日找着了,却又被他百般作难,不由悲从中来,一把眼泪在眶里滚来滚去。
  辛钮见她闭口不言,又想拖逗她几句,忽见她泪眼盈眶,登时呆得一呆,再看一会,一颗泪珠突然滚将出来,沿着脸颊直淌而下。辛钮不由方寸大乱,连忙问道∶“芋芋你……你怎么呀?”
  紫琼这时亦以发觉,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沫去∶“不用难过,兜儿就是口没遮拦,无须记在心上。”
  霍芋芋呜咽1声,把头钻入紫琼怀中∶“他……他总是爱欺负人家。紫琼瞪了辛钮一眼,轻声安慰道∶“我看他是闹着玩儿,他若不是对你好,也不会与你说这些风流话靶。俗语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终日吵吵闹闹,不正是一对欢喜冤家吗?”
  接着向辛钮连丢眼色。
  辛钮素来吃软不吃硬,见她这个样子,心肠也不由软了,遂伏下身来,轻轻将她抱住,打算向她说句好话儿。
  霍芋芋反手一推,扭腰挣扎∶“你不要抱我,快走开,我以后都不要见你……”
  辛*和她相处多时,早把她的性子摸得通透,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况且推着自己胳膊的手软弱无力,更知她只是弄小性儿,当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说道∶“你若再生气,我可真的不插进去了。”
  霍芋芋给他主动一吻,整颗心立时甜丝丝的,抬起玉手槌打他几下∶“人家不稀罕,你给我滚开……嗯!你……”
  才没说完,阴道冷不防被阳具撑开,一下顶到深处。
  辛钮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边玩边道∶“我的小魔女,这样舒服吗?”
  霍芋芋被巨棒缓缓抽插几回,心中悲楚顿时消了大半,再听得“我的小魔女”五字,当真比天籁还要好听,心情不由大为好转∶“你……又欺负我。”
  辛钮茫然不解,问道∶“我……我现在又怎样欺负你了?”
  霍芋芋突然双手环住他脖子∶“你下面插得这般温柔,还不算是欺负人,想要惩死人家吗?”
  紫琼和辛钮听见,不禁同时笑出声来。辛钮当即加紧速率,急旋旋的抽动起来∶“这个速度可满意吧?”
  也不待她回答,双唇已封住她的小嘴。霍芋芋连忙张开嘴巴迎接。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灶香时间,直吻得她陶陶兀兀,如痴似醉,加上辛钮奔腾呼啸的抽送,禁不住暗暗丢了一回。
  辛钮并不继续追击,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你且先休息一会,回头再与你耍子。”
  身躯一移,已压到紫琼身上。
  紫琼也不做作,大张双腿,伸手提着他的阳具,为他对准门路,柔声道∶“来吧……”
  一语未毕,随觉龙枪已夺门而入,顺着水儿一放到底,把个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丝发难容∶“好粗大的棒儿,快要胀死人家了!”
  辛钮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紫琼轻轻点头∶“好好,兜儿的大棒子是最好的,紫琼好喜欢。”
  辛钮心中一喜,马上大起大落密密抽提,弓背弯腰,埋首到她乳沟,又嗅又吮的大律轻托。紫琼给他弄得畅美难言,只得紧紧抱着他熊躯,任其施为。
  这时霍芋芋已回过气来,侧过身子看着二人干弄,却见紫琼绝美的容颜上微微带着苦楚,忍不住问道∶“紫琼姐,是否他太过粗大,很难受呀9”紫琼和辛*听着这句天真话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辛钮问道∶“你呢?刚才是不是很难受?”
  霍芋芋摇头道∶“虽然你这东西是大了点,感觉还满不错的。”
  辛钮道∶“你竟然知道我是大是小,莫非你看过其他男人的东西?”
  霍芋芋脸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人家……人家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何来有第二个!难道你不相信吗?”
  辛钮一笑,直起身子道∶“姑且相信你一次,来吧,过来抱我。”
  霍芋芋连忙支起身躯,跪到辛钮身旁,双手牢牢将他抱住∶“什么姑且一次,人家说的都是真话,我敢对天岭誓。”
  辛钮道∶“相信你就是。”
  话落凑头过去,霍芋芋再蠢也明白他的意思,再次送上樱唇,迎上他的嘴巴。辛钮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使出本领,着力加紧下身抽插,一轮疾攻,紫琼再次泄了身子。辛钮连忙放倒霍芋芋,提枪又刺,如此轮番激战,直弄了两个多时辰,方偃兵息甲。
  接着三人交股叠体,共枕同眠。直到辛钮三更醒转过来,方发觉紫琼已不在身旁,杳然无踪,不知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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