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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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二 集 初 到 龙 城
第 一 章 母 子 同 台
大地盟在龙城的最中央,龙城是除了雾之城之外,全国人口最密集的经济最繁华的城市,而大地盟则是龙城的支柱。 大地盟创立至今,已有三代,现任的盟主洛雄在上次武林比赛中击败所有的对手,被公认是武林第一人,正准备统率中原武林抵挡西域太阴教的入侵,在希平等人未到之前,第一批武林志愿军已经出击了,战果如何,暂时还未知。 大地盟最有名的人物,除了洛雄之外,便是洛雄的儿子洛天,他无疑是武林七公子之首,除了这两父子,还有大地盟十大弟子,这是外人所共知的绝顶高手,在这十大年轻高手中里有五男五女,五男的名字是江湖中人都知晓的,但对于五女的芳名,除了已经在江湖中行走过的洛草,其他四女却留给江湖许多谜。 第一批志愿军就是由十大弟子中的大师兄洛水率领打先锋的,听说此人英雄了得,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很多都不信──名字都“水”了,人还能“硬”到哪里去?哈!哈哈! 武林四大家的到来,没有受到大地盟的热烈欢迎也是情理中事,因为武林四大家族早就没落了,哪比得上长盛不衰的大地盟?在大地盟面前,四大世家并不算什麽,这叫人比人气死人。 整个武林,大地盟只看明月峰和少林的数,所以四大武林世家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效果,毕竟这是大地盟的地盘,所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何况到了龙城,四大武林世家也就成不了什麽强龙了──连龙都不算,说虫还差不多。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四大家族中迟到的这一批年轻人,都是俊男美女,其中只有一个比较难看的──就是希平那被打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摇头,而偏偏他好像就是众人中的领头,就更叫人摇头了。 还好杜清风和华初开早来一步,两位掌门人出来迎接他们的后辈,总算有了个简单的迎接仪式,也就勉强把场面撑过去了。赵掌门并没有到大地盟,而徐飘然自从地狱门回来,便宣言与武林四大家断绝关系,所以武林四大家已名存实亡,该改为武林三大巨头──这是华小波形容的,好像有些过分了。巨头?妈的,“鸡头”还差不多──这是一些武林人士在心中损说的。 杜清风夫妇和华初开夫妇以及黄洋夫妇率领一众门徒出来迎接希平等人,自是热闹一番。 大地盟还算有点公德心,给他们安排一个小的院落──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这叫“风仁院”的大宅竟座落在大地盟的屁股后面,要走到大地盟的前门还得花上半天的时间,不过,似乎有个后门可以走的。 不要奇怪,很多大人物的家都有后门可走的,这是必然的。 相见之后,众人便欢欢喜喜地从大地盟前门绕了一大圈,到大地盟背后的“疯人院”。 杜清风暂为疯人院的院长,当然极尽地主之谊。 独孤明和华小波再度见到桃儿和柳儿,色心再起,这两人可是他们的第一目标,想他们当初刚会泡妞时就选定她们了,只是不得机会去实现,而看看她们总是守在一脸端庄的王玉芬左右,他们那心儿就 气。还好挤眉弄眼是他们的强项,眉目传情是他们的绝招,就不清楚两个俏婢是否接收到他们眼神中的爱的信息了? 众人进入疯人院坐好,华蕾就缠上了黄洋,看得华初开夫妇头都大了,春燕也极不是滋味,只是这次她不敢再叫希平去横刀夺爱了,上次的教训可不小,谁能料到华蕾会不会又变得神经错乱?算了,把老公暂借给她,反正什麽时候都是她春燕最大。 杜萌萌与希平拥抱时,在希平耳边呢喃的还是那一句恒久不变的──大哥,萌萌想你。 华初开看到华蕾纠缠着黄洋撒娇,眉头紧皱,悄然对希平道∶“你没有对蕾蕾怎麽样吧?” 希平白眼一翻,呱呱叫道∶“岳父大人,你怎能这样问我?你应该问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非礼你的心肝女婿,我几乎被她烦死了,还好她清醒得快,现在终于认出谁才是她纠缠的对象,可怜的老爹,儿子惨过了,就该轮到他了。” 黄洋此时正被华蕾看得浑身不自在,听得儿子的屁话,怒道∶“你这不孝子,老爹给你的任务,你不但没有完成,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气死老子了!” 华蕾道∶“师哥,别理那小混蛋,蕾蕾好久没和师哥说话儿,你就只陪蕾蕾聊,好吗?” 希平笑道∶“老爹,姑姑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吧!” 本来是有说有笑的华蕾,突然脸呈寒霜,站起来就急走到希平面前,怒吼道∶“黄希平,你喊我什麽?” 众人都莫名其妙∶华蕾洛u p此火大? 希平知道只要自己喊她作姑姑之时,她就会抓狂, 气道∶“奶总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喊奶蕾蕾吧?这是很肉麻的耶!” 华蕾绷紧的俏脸稍缓,气道∶“再肉麻的事,你都做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希平干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奶放过他吧,他毕竟是奶的后辈。” 唉,怎麽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埙uㄨ b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洛u n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后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奶待怎麽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麽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麽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后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后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后还会窜出来个什麽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后,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麽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麽风吃什麽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后不知该怎麽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麽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麽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于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着希平,显然是征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着,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着出去了。 ※ ※ ※ 用晚餐后,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奶要和我说什麽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麽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麽进展,我本以洛uo喜欢上奶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奶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麽多机会,怎麽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着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麽她都会愿意,洛u 髀L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着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着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干着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麽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着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麽,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麽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着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奶会怎麽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于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奶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着爹不放,至于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奶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着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麽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麽可能败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麽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奶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希平接着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 ※ ※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麽,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后就拉着黄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于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奶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着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奶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洛u韫H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奶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奶,因为奶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着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奶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麽?”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麽?”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奶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着希平背后,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奶怎麽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着,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奶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奶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着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麽时候欺负她了?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奶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奶,怎麽欺负奶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奶作我的二娘,以后就更不会碰奶了。” 华蕾凝视着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着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奶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奶了。请奶放开手,奶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着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着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着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奶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 ※ 走在路上,黄洋道∶“奶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奸。”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奶怎麽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奶知道平儿是怎麽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后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麽?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于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麽一个混蛋儿子呢?
第 二 章 爱 的 演 绎
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着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着她,关切地凝视着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着你!” 是的,他抱着她。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么?你要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么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么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你?”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着华蕾,认真地道:“你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你考虑这么久,而且让你重见了我爹,是让你清楚你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你一直守着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你的生活,我才是你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你很深,使我几乎后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你,哪怕你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你的心愿。在你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你的梦未曾变,你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你允许,他将把你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淫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后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么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你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么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你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你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你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你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你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着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着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你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征,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你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你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着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你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么重,不要压着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你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着怎么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你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么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着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么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么忘了? 希平道:“我教你!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么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你若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你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你!”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着,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你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着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么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么样一个女人?他对于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么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着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着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你终于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着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着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着,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为何这么惧怕?” 华蕾僵着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着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么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为何对此事有记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为色狼。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你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你哭着四处说我欺负你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着,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后,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着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为她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你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那东西这么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么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着他、挤压着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着,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为何要长这么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着,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着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于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粗鲁的男人,连做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着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么与你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着,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潮也相跟着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后他搂着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于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你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么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着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着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着她,笑道:“不要乱动,你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你想平静地过了这后半夜,你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你伤好些了,我再对你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么分寸?狗屁! 华蕾终于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为她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着她尖巧的鼻子,笑道:“为何上次我刚要侵入你的时候,你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干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着华蕾:“你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你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你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你都是清醒的吧?你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你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你厉害!为何你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你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你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你!你什么不好玩?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你白痴了,担心了这么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着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么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么?”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道:“你是说你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为何要折磨我这么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着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你冲凉了,你还想要什么?”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着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着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你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么可恶,为何你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着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后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你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么病的。 华蕾娇笑,肉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泄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交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着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么东西,我有那么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么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为何说成是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着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么麻烦?” 希平道:“你终于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后,你要怎么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你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你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后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着,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后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后,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着招呼道:“岳母大人,你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为何没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么人了,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着希平,道:“华蕾?!” “她是你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么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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