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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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一 章 不 悔 爱 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你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你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你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你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你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妮子,你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你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你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你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你摆布。”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淫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骚。”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干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系带上轻轻地解,双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你的脸配合一下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你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你的嘴是最甜的,你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你。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你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你,你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你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恒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乳房开始肿胀,乳头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蜜穴,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你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你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双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著。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情欲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性爱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性爱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性爱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性爱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高潮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第 十 二 章 谁 在 骗 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象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肉体,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双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屁股?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哎哟柔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妳说妳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白姿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白姿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白姿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尤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白姿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尤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白姿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想报仇,柔云也怕报仇。” 施柔云抗议道:“白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白姿抱歉道:“对不起啦柔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柔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尤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尤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白姿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施夫人?” 尤醉喝喊道:“他敢?” 白姿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黄希平,还能是谁?” 施柔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白姿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柔云怒道:“我不是!” 尤醉轻叹,她知道白姿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白姿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柔云不是黄家的人,柔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黄希平呢?柔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柔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柔云不要男人!” 白姿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柔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柔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柔云断然道:“我不去。” 白姿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施柔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希平身边?! 尤醉叹道:“柔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柔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希平一辈子?即使杀不了希平,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白姿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第 十 三 章 抱 月 落 纱
白姿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希平觉得他这个岳父风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风爱雨知道希平来了,跑出来投入希平的怀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爱雨,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风爱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希平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华初开夫妇看着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华蕾,刚要说话,华蕾却投入希平怀里,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平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希平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黄希平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华蕾的衣服,华蕾却抱得希平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平儿作哥哥?妳疯了吗?”我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劝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华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希平,生怕希平走丢了。 希平双手搂过雷凤和独孤棋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希平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雪儿不甘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雪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杜思思怀中抱过雪儿,道:“让冰姨亲亲雪儿,妳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雪儿说是吗?” 雪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雪儿明白了。” “华小波,你离我远点!”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尤醉已经醋威乱扬了:“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独孤明急忙挡在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希平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希平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华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华蕾,那就麻烦了。 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希平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梦情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水洁秋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希平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希平一脚踢过去,华小波连忙闪开。 四狗笑道:“希平,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华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希平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雪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希平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希平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希平?妳这疯女人,希平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 ※ ※ 下期预告四狗意外地成为丐帮的帮主,却在情场失了意。他的美人黛妮竟与他分居,还在两人分居时不断地勾引希平,且在半夜里为希平大跳脱衣舞。希平会否因此而与黛妮发生肉体关系?他们兄弟之间会否因为黛妮而决裂? 希平要侵占华蕾之时,华蕾的病却突然好了。希平会否继续强占华蕾,而华蕾又将怎样面对她曾经抱过的小男婴? 在前往大地盟的途中,众人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尤醉竟说少女是玉蛇门的传人,而玉蛇门早已被大地盟灭了,到底这少女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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