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bmhtmh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4907
威望:1699 點
金錢:681012 USD
貢獻:310300 點
註冊:2014-01-26
|
第63章:屈子离骚 我这才有遐余打量了大厅,郭、杨两家人都在,师祖韩小莹也赫然在里面。 「你韩师祖说,昨天晚上等了你一晚上都没去她那!阳儿,你到底去那了!」母亲黄蓉焦急的顿起脚来! 「娘,到底怎么回事?我……我昨天……」谎言被当场揭破,我支吾了起来。 杨康站了出来:「郭夫人,这事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想必是阳儿一时糊涂……」 「我糊涂什么了!」我朝杨康怒目喝道。可随着众人两边分开,露出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我惊呆了! 我慢慢的靠上前去,正是那曲傻姑! 对于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及笄大典』上那恶心的痴笑,而此时,姥爷黄药师握着她那手腕,顺着手腕看去,她的那双乳房很大,现在看上去就像两块又圆又厚的烧饼摊在胸前,乳晕呈黑褐色,沾满多年未曾清洗的污垢,两颗大乳头像两粒竖着的小姆指,看上去还是弹性十足。 地上的尸身猛的一阵乱抖,乌黑的淫户里,一股带着血丝的白乎乎的粘液从里面冒出来,沿着阴户的四周流淌下来……我象兔子般的向后蹦去:「她……她……」 伏在一边的黄药师站了起来:「还好!没什么性命大碍,只是伤的不轻!」 「爹!傻姑到底怎么了?」母亲上前关心的问到! 「被人折磨的!你看她淫户上原本茂盛的黑色阴毛被人拔的没有几根!」 「为什么要拔这里的毛?」郭破虏好奇的问出我也想问的问题。 「你看她的肉唇,都已经充血,还带有这么多的血丝,这是被人用粗糙的东西,我估计是麻绳厮磨过!」见我们满脸疑惑,黄药师继续道:「这耻毛处於下体和身躯连接的部位,其作用就是减低表皮的磨擦,因此拔去耻毛能更好的刺激淫虐女子!我琢磨傻姑是被人施了『拉大绳』,就是将拧成股的麻绳夹在傻姑的两腿之间,然后前后拉动造成刺激!」 「还有那被洞开抽搐了一晚的阴户已经都闭合不上了!我刚探了探,能轻松插入四指,说明最少是被手腕粗的凶器给整弄了一晚!」黄药师继续解说了起来! 「然后我继续探进去,发现那『昆户』的小孔都被洞开成三指大小,说明下手的人那凶器不仅粗,而且长!才能深入『昆户』!同时那膣道内壁有多处直线刮伤的伤痕,从这点上就不大象那男人的肉棒!应该是带有锐角的异物!」 说到这里,母亲黄蓉、穆念慈偷偷的瞥了我一眼! 黄药师蹲下身从曲傻姑的下体沾了点白粘液放在鼻下嗅了嗅:「奇怪,这又分明是男子那阳精的味道!难道……那凶器是……」 他继续蹲下,托起曲傻姑的乳房抖了抖,然后仔细的端详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哀叹!众人微微前倾,只见那肥大的乳房异常的软绵绵,惟有充血的乳头还硬绑绑的挺着! 「你们看!这乳头上面是黑的,根蒂却是血红的,这是被人用丝线一类绑起来后的样子!而乳肉已经完全绵软,这是被人用那丝线扎住乳头吊起的『葡萄上架』!这种刑罚是用丝线扎住女子的乳头吊起,这样会拉伤这女子的乳肉让她失去哺育的功能,在蒙古经常用这刑罚,为的就是避免得从我们这掳去的妇女逃回来,对大宋女子来说,有什么比不能亲自哺育自己的孩子更痛苦的呢!」 厅内众女一阵嗟叹! 母亲黄蓉绯红着眼眶问那鲁有脚:「鲁长老,你确定发现傻姑时候没有听错么?」 鲁有脚连忙瞪大眼睛:「帮主,这……这种事我老鲁还敢说谎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么?」 母亲黄蓉连忙说道:「鲁长老,我没那意思!」她咬了咬牙:「这样吧,你把你发现的再详细和大伙说下!」 「是!帮主!今天我带同两名七袋弟子循例往城南巡营,谁知遇到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我连忙跟了上去,这就跟到了岘山脚下的羊太傅庙前,那影子唆的就没了,我听到庙里有声音,就蹑了进去,发现曲姑娘浑身是血的在那,一地都是麻绳、荆条这些!我就连忙把她救了回来!哦,在地上还有我刚给大家看的那条裤子!」 我转头顺着鲁有脚所指看去,那!那似乎是我的裤子!难道…… 正思忖间…… 「就这些?」杨康问道。 「哦!我进去的时候,曲姑娘还能说话!」鲁有脚连忙说道。 「说什么?」杨康继续问道。 「这……这……曲姑娘一向神志不大清楚,她说的话可当不得真!」鲁有脚挠了挠头。 「说,她说的是什么!」父亲郭靖沉声问。 「她……她说的是:……锅……央……锅……央……,一直都是这两个音!」鲁有脚模拟着曲傻姑那痴痴的断断续续发音…… 「……锅……央……郭……央……郭……阳……!郭阳!」杨康轻轻的念叨着,然后打起哈哈:「哈哈!阳儿你还真调皮捣蛋!这玩笑虽然开的有点过分,可也是男儿本『色』啊!」 「你……你胡说些什么?『锅央』怎么是郭阳?」我惶恐的叫了起来! 地上的曲傻姑「嗯……嗯」的哼了几下,大家连忙围了过去,母亲黄蓉连忙抓住她的手:「傻姑!你怎么样了?是谁伤了你?告诉姑姑!」 曲傻姑双眼微闭,嘴角微微上翘,从喉咙里模模糊糊的发出几个颤音,一开始不可分辨,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央……锅……央……锅……央……」 一字一顿的颤音在大厅里回荡着…… 「你们听!她说的是『央锅』不是『锅央』,『央锅』!杨过!是杨过!」我叫了起来! 杨康沉着脸问杨过:「过儿,昨天晚上你在那呢?老老实实的回答!」 杨过嗫嗫的说不出话来! 那完颜萍绯红着脸接口道:「昨天晚上过儿和我在一起呢!」 「你……你们!」我指着杨家众人,百口莫辩! 这时一个丐帮弟子跑了进来:「禀帮主、郭大侠!全真七子求见!」 众人大喜,这全真七子和郭杨俩家都渊源甚深,其中马钰、丘处机、王处一都指点过父亲;当下众人立即迎到门口去! 那杨康却是一洗嬉皮的脸孔,抢前向丘处机跪下拜倒:「师傅……弟子杨康……」 丘处机连忙闪向一边:「杨师叔,你我早已断绝师徒情分,不必行此大礼!」 「杨师叔?」众人大惊! 马钰见状连忙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向众人解释:「家师前年已经收了杨过师弟为弟子,因为终南山在蒙古境内,所以不便告知各位,还望各位见谅!」 我心里暗叫不妙,果然那杨康指着我问道:「道长!你说的『杨过』可是他?」 得到马钰肯定的答复后杨康冷哼了声:「难怪我说曲姑娘怎么知道凶手的名字,要知道她可是刚来襄阳,不管是郭阳还是杨过她可都不认识!原来是有人故技重施!先是蒙骗重阳真人,现在还行此无耻之事……」 「什么?蒙骗重阳真人?」全真七子叫了起来,待杨康解释了我是郭阳而不是杨过之后,丘处机、孙不二『唰』的拔出长剑指向我:「郭二少侠,如此说来,那日在终南山上,你是刻意欺瞒我师了?」 「七位真人,此事和阳儿无关,是……」姥姥冯蘅站在我面前。 我岂能让姥姥一介女流出面,当下站前一步:「七位师兄姊,这里却是误会!拜师时候却是周师叔不谙世事开了玩笑,后来我就向师傅解释清楚了!之后我和师傅又出了次远门,因此没向师兄姊解释清楚,师兄姊请想下,我在终南学艺半年,师傅是不是一直收到桃花岛或者襄阳的来信?那就是转交于我的!」 马钰沉思了一下,上前拦下丘、孙二人:「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初确实有不少信笺都是通过我和桃花岛转达的,但此事事关重大,郭师弟你要和我回终南山向师尊禀明确认才可!」 父亲、母亲和我连忙点头应允。 「郭阳、杨过!你们俩把衣服宽了!」这时姥爷黄药师沉声站了出来:「我刚仔细看了,傻姑指尖有不少血痕,很可能是她挣扎的时候抓伤了凶手!你们俩把衣服宽了让大家看看!这样就清楚到底是谁所为!」 两人刚刚把上衣宽了,大家都惊呼了一声,原来我和杨过背后都是一片红肿,只是杨过显的更是严重,血肉都微微外翻,可以看出不是手指挠伤那么的简单! 「这是三日前我罚过儿的!」穆念慈站了出来,看着她那坚毅的神情,母亲黄蓉点了点头!明白以穆念慈的性格自然不会偏袒儿子说谎,那伤势想必是对杨过在成人礼上所为的处罚! 而我……却是昨天晚上疯狂丫头郭襄高潮时候的所为! 「好了!不要再争了!」母亲黄蓉站了起来:「等曲姑娘伤势好了点,就给他们两人完婚。爹爹,你说怎么样?这样也对的起死去的曲三师兄!」 「好极!」杨康并没穷追猛打:「这也算是皆大欢喜啊!」 「阳儿,今后你要善待你曲师妹,万不可轻她辱她,如果再糊涂,娘绝不饶你!」母亲深深的凝视着我! 我……我压抑之极的看着母亲:「娘……,我……,她……,这……」 「娘!这真的不是二哥做的!」郭襄叫了起来:「昨……」 我猛的一激棱!如果让娘知道昨天晚上我对郭襄所做之事,后果只会更严重!而且还会让襄儿她……我连忙一拉郭襄,抢口大声说道:「是!娘!」 母亲黄蓉看着父亲郭靖:「靖哥,你说这样可以不?」 父亲郭靖沉声哼了一下:「依我看,不能便宜了这臭小子……」 「这小子自当重罚,可全真七位道长远道而来,我们还是先招待吧!」母亲黄蓉自然维护着我。 父亲郭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马道长,这次你们远道而来,不知有什么大事?」 马钰微微的沉吟了下,那孙不二却站了出来:「郭大侠,我们此次却是为了襄阳而来,半月前,我们在陕西传道,遇到了一蒙古士兵鬼鬼祟祟朝蒙古而去。我们担心他是对大宋不利,就从他那截下了这半截信……,那士兵绝非寻常人,在我们七人围攻下还能抢走半截信后脱逃……」 父亲郭靖从孙不二手里接过信读了起来:「汝阳王钧鉴:前所谋我母之远行大漠,天赐良机,奈何殿下所使将领其性多疑,所统襄阳军民者为他人也!遂功败垂成,今……」 「孙真人!仅凭这半封信里的『我母』俩字怎么能断定是我几个孩儿所为?」母亲黄蓉也接过那封信仔细的看了下:「而且这信的文字乍一看很象阳儿所写!可以模仿的并不想象!只得其形,未得其神!这是蒙贼的离间计!」 「蓉儿,事关千千万万襄阳子民的安危,岂能这样大意!」父亲郭靖皱了皱眉头:「芙儿、襄儿、破虏、阳儿,你们都把这半封信抄一遍,好让大家看看!」 郭芙三人依言当下把那信各抄了一遍,惟独剩下我看着那笔墨暗暗发愁! 「阳儿!你也写一遍让大家对对笔迹!好让大伙都知道这是蒙贼的阴谋!」母亲黄蓉微笑的拍拍我的肩膀宽慰着我! 可是!我愁啊! 我可是个现代人,穿越进游戏!拿过铅笔钢笔原子笔,可从来没拿过毛笔! 我咬了咬牙!伸出右手,拳握住毛笔,『唰』的写了起来! 母亲黄蓉的脸顿时一下白一下红:「阳儿!你七岁就随娘习字,这……这是你的字么?你不肯暴露出你现在的字迹!也不必用这样狗爬一样的字来羞辱娘!」 「哼!欲盖弥彰!」杨康一旁低声的嘀咕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母亲黄蓉咤指着我…… 「难怪当初在西郊别院会点错坐标,让汗血马远遁大漠!」 「难怪在哈林,你能把汗血马拉进帐篷,蒙贼也不怀疑!」 「难怪在汝阳王府,我让你和芙儿先走,你也不肯先走!」 「难怪留下你一人在赵敏手里,你能那么快的脱身而去!」 母亲黄蓉说一句逼一步,我往后踉跚的退一步,一下就退到厅门口。 我的脑子变成一团糨糊,不知从何处开始辨白! 从一开始,为了掩饰昨天晚上和郭襄在一起的事,我随口所撒的谎言被韩师祖揭破的时候开始,一连串的变故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击垮了母亲对我的信任! 接着是曲傻姑的悲剧!郭阳和杨过名字的巧合!曾经使用杨过身份行骗的暴露!背后抓痕的发现! 这些这些!母亲都用母爱包容了我,并帮我化解了…… 直至最后,半截信的发现!我无法书写出原有的笔迹!这些终于完全让母亲崩溃了!她甚至怀疑起我的一切来! 「阳儿!娘真的好伤心!你伤了曲姑娘,娘可以原谅你!你欺骗娘,娘可以原谅你!可你居然卖国求荣!居然投靠蒙贼!」母亲黄蓉满噙泪花的眼神慢慢的坚毅了起来…… 父亲郭靖更是抢上一步,手掌一探,抓住了我胸口「天突穴」,左掌高举,喝道:「阳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我给他一把抓住,全身劲力全失,但到此时,心中却丝毫不惧,顶多被他杀了,换个副本就是,反正这个副本我已经赚了!于是朗声说道:「爹爹!我没有做!这些不是我做的。」这三句话说得斩钉截铁,铿然有声。 父亲郭靖道:「事实俱在,你还狡辩,爹爹决不许你做了错事,却不悔改。」说完便伸掌朝我头上拍去…… 「不!爹爹!」郭襄跳在我面前挡住:「爹爹,不关二哥的事!昨……」 「让开!」郭靖不由郭襄分辨,一掌推开她…… 「冰魄毒针!看招!」门口处一声娇咤,几道银光却朝奶奶李萍飞去!父亲郭靖生性至孝,如果这银针射向他,他自然轻松拍落,可是射向的是不会武功的奶奶李萍,他却只得放开我朝奶奶飞去。 我的手腕被一个娇腕拉住朝外跑去,原来是李莫愁见形势不妙,早早出去拉了汗血马在一旁! 孙不二叫道:「贼子休走,你还须和我回重阳宫谢罪……」一剑朝我后背刺来…… 却被黄药师一掌拍偏:「这是我们桃花岛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插手!要如何让王重阳来找我!」 孙不二顿足朝马钰等人看了看,却见他们没有插手的意思,又见我和李莫愁已然上马,扬尘而去…… 群雄眼睁睁的望着我们二人背影,有的鄙夷,有的惋惜,有的愤怒,有的惊诧。 我与李莫愁默默无言的同骑而行,没想到众叛亲离的时候,陪伴在我身边的不是母亲黄蓉,不是郭襄,也不是至爱小龙女,而是她! 「阳儿,小受大走!你蒙受了这样的冤屈,迟早会真相大白的!」李莫愁细声的宽慰着我:「阳儿,我们去蒙古吧!现在大宋只怕容不下我们了!到了蒙古,我一切都听你的!」。 我回首望着渐渐消失在远处的襄阳城,心里暗暗说道:「我胡汉三还会回来的!」 不久,汗血马停了下来,我们二人相拥在树荫下倚着树干,渐感倦困,就此沉沉睡去。汗血马在远处吃着青草,偶而发出一声声低嘶。 一觉醒来,天已大明,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朝北而去。一路上自知群雄定然不会放过我们,也不敢沿镇投宿,只绕开沿小路而行。 这日行至一路边酒肆,两人刚刚坐下,两位壮年道士走了进来。 一个眉毛粗浓的道人一叠连声的只催快拿酒菜,一边和另个道士自行低声说话:「皮师弟,你说清净散人飞鸽传书让我们在这等待,真的能等到那两魔头么?」 另一个道人嘴巴甚大,喉音嘶哑,粗声道:「姬师兄,等不到最好。如今通往蒙古的各处道路都有人把守,更有丐帮洪老前辈坐镇,这两个只要一露脸,定然逃不了!」 我和李莫愁心知他们说的是我们,立即全神倾听两个道人说话。 「皮师弟,你说那两魔头真的那么厉害么?」 「那还用说,姬师兄,那男的就是两年前假冒杨过之名拜在重阳真人门下的那逆贼,更是今年的大宋壮元,身兼郭大侠、黄女侠、桃花岛和我们全真教各家之长!尤其他用的武器是一根巨大无比的〖红霞魔杵〗,如今江湖上人称『红霞龟头』郭阳!那女的就是两年前传说中专门寻找男子交媾,最后吸光精气的『赤练蛇女』李莫愁!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就勾结到一起了,不过这也难怪,奸夫淫妇,干柴遇上烈火,两个遇上了,自然哪个……嘻嘻!」 「可不是,你看这『红霞龟头』、『赤练蛇女』,一听就是一个辈分的!」 「所以现在江湖中都称他们为『红匪』、『赤匪』了!洪老前辈还训话: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除魔卫道之责,皆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一定要肃清赤、红共匪!」 「皮师弟,你说这两个魔头到底做了什么,惹的天下群雄追杀?」 「听说那郭阳六岁就偷看他姐姐洗澡!十二岁偷喝他哥哥的奶!十三岁在童子礼上击伤他祖母赶走他哥哥!十四岁在成人礼上施诡计,不仅骗走了大宋壮元,还骗了那探花杨过的母亲;然后还奸淫及笄大典中的少女童贞!最后阴谋败露,发现他既然还卖母卖国投靠了蒙贼!逃跑时候还放毒针刺杀他的祖母!如此背绝人伦的大逆之事,他既然全都做了!」 「而那女魔头李莫愁当年弑杀亲师,然后在江湖中四处勾引男子,可惜啊!当年没让我碰上!否则我定让她好好尝尝我的《天肛剑阵》!所幸最后还是被我们全真的七位师祖揭破,她恼羞成怒……啊!」 却是李莫愁听不下去,掷出筷子当下射向那皮姓道士! 「『红匪』!『赤匪』!」姬、皮二道士一下就认出我来!当下甩手一信箭朝外射去…… 我见势不妙,连忙拉着兀自气愤不已的李莫愁夺路上马逃去…… 自从向北被发现后,一路上被各地蜂拥而来的各路豪杰五次围剿,但由于我「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领导,苦战多次也未能打破敌人的「围剿」,无奈之下我等赤、红共匪只有拐向西南开始长征(扯的有点远了!再扯下去就是建党九十周年的献礼H文了)…… 最后次包围我们的是四个丐帮弟子,我就意识到洪七公离我不远了,当下拣了条崎岖小路而去。岂料这条路越走越窄,几个转弯,前面已无去路,却是一条山道,后面已经隐约听到追兵的声音了,当下我和李莫愁下马朝山上狂奔而去…… 追兵越来越近,我脚下却毫不稍慢,慌不择路,只管往林木深密之处钻去。 又奔出一阵,双腿酸软,气喘吁吁,猛听得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头一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而脚下隐约可觅的山路也到此而止!难道…… 「阳儿,你朝那崖壁绕过去先走,我留下拦他们!」李莫愁红着眼对我说:「放心吧!他们未必能抓的住我!就算抓住我,你娘也不会害我!逃跑时候为了救你,我射的只是普通银针,喊毒针只是逼你爹爹放开你!料想郭大侠也不会因为这个为难我!你好好保重,等脱身了我们再在蒙古会合!快走……」 追兵已经可以看见身影了!我看了看李莫愁一眼,朝高崖一边跑去:「莫愁!我永远……」 一言未毕,突然脚下踏了个空。以我的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势得住?身子登时堕下了去。 我大叫:「啊哟!」 李莫愁见势大惊,相处已久,她对我已是情深一往,再加上我若一死,她便很快就会象常人一样衰老而去,不如和我相从于地下,她双足一登,朝我飞来试图抓住我…… 背后追来的母亲黄蓉更是吓得魂飞魄丧,虽然恨我!但我毕竟是她亲子,她急忙飞身来救。 黄蓉一展开轻功,当真是如箭离弦,迅捷无伦,但终于迟了一步,赶到崖边,我已向崖下落去。 母亲黄蓉不及细想,使招『倒挂金钩』,俯身抓住身边飞过的李莫愁脚踝。这一招原是行险,只要稍有失闪,连她也带入了深谷之中。 李莫愁朝我飞来,手指上刚觉得已抓住了我的衣衫,只觉得脚下一涩,她已被我母亲抓住,又听得『嗤』的一响,撕下了我的半幅衣袖,眼见我的身子冲开数十丈下的烟雾,直入谷底,云烟水雾随即弥合,将我遮盖得无影无踪。 黄蓉将李莫愁拉回崖顶,看着我消失的身影,犹如身入冰窟,全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李莫愁跪倒在地,拍打着母亲黄蓉:「你救我做什么……为什么要分开我们……」 陆续赶来的群雄相视无语。 最后赶来的是郭襄,得知这一切后,她大叫到:「不!不会的!二哥不会就这么死的!我知道他还活着!娘,我们快下去救他!」 黄蓉此时也恢复了神智,转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快搓一条长索,下去看个究竟。」群雄齐声说是,分头去剥树皮。 各人片刻之间剥了不少树皮。互相手撕刀割,切剥树皮。忙到次日才搓的百丈余长。父亲郭靖在绳索一端缚了一块岩石,另一端绕在一棵大树上,绳索渐结渐长,穿过云雾,垂入深谷。 母亲黄蓉一言不发,援绳溜下谷去,李莫愁跟随在后,郭襄、郭靖等一一援绳溜下。 片刻间群雄便已到了谷底,站直身子,数人不禁猛喝一声采,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面对这造化的奇景,群雄只瞧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一斜眼,只见湖畔生着一丛丛茶花,在月色下摇曳生姿。但母亲几人已无心欣赏,在岸边巡视了一会,也未见任何踪影! 母亲黄蓉料得关键是在在湖中。当下她取一颗九花玉露丸含在口中,以防水中有甚毒虫水蛇,一个旋子,跃入了湖中。 那湖水好深,母亲黄蓉急向下潜,睁眼看去,周围并无异常。兜游了一个来回也没有什么异常,母亲黄蓉仍不死心,钻上水面来深深吸了几口气,又潜了下去。仔细的搜寻了个遍,四周也无特异之处,只得回了上来…… …… 母亲黄蓉等在崖底细细查察数日,再也搜不到甚么踪迹,四周也无血渍。 这日,回崖顶搬取食物的父亲郭靖却在崖壁上发现几块我衣服的碎块和几处早已干涸的血迹,当下一推断,杨康拍手道:「想必是郭阳摔下崖时候被这乱石嶙峋的崖壁磨了个粉身碎骨!」 母亲黄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想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无奈之下,只得先行回上再定行止。 回到崖顶,母亲黄蓉搂着李莫愁说:「莫愁,难为你这般痴情!阳儿虽然走了,今后你就是娘的女儿,随娘一起回去吧!」 「不!」李莫愁坚毅的咬着嘴唇:「阳儿走了,我自当为他守节终身,娘,我会出家为道,静心守意,在这结庐与他相伴一生!」 「咱们离襄阳已近三个月,不知军情如何?如今心下甚是牵挂,蓉儿,我们今日便回去吧!」父亲郭靖说道。 告别了李莫愁,一路行回襄阳,黄蓉见郭襄一直闷闷不乐,又见远处两山相对,远远望去,双峰缥缈,犹如画眉。 在淡雾苍茫中,母亲黄蓉瞧得清楚,但见郭襄长长的睫毛下泪光莹然,心想:「难得襄儿、阳儿兄妹情深,我需得好好开导她!』 便指着山顶的雾霭对郭襄说:「襄儿,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聚,散了又散,人生离合,亦复如斯。你又何必烦恼?……啊!襄儿!你要做什么?」 只见那郭襄拔出发簪对着自己的咽喉:「娘,莫愁姐姐尚能为二哥结庐守贞,我们作为他的亲人就这么冷漠么?」 「襄儿,不要!」母亲黄蓉看着郭襄渐渐朝崖边踱去,连忙喝道:「襄儿,你别做傻事,莫愁和你二哥有白首之约,自然那样!你……你只是他妹子!你……若不想嫁给杨过,我们回去再想办法……」 「你不要过来!我已经决意了,就在这峨眉山出家,从此与青灯为伴,你若真要我回去,就带我尸首回去吧!你们即使用武功强迫我回去,我也不会苟活下去的!」 仔细打量了郭襄一下,心知自己这个女儿心性的黄蓉无奈的点了点头…… 一个月后,山崖旁。 一个道姑在一从山茶下悄立已久,山风拂动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心头思潮起伏,当真是『芳心只共丝争乱』。 「莫愁姐姐!」一旁身着宽大缁衣却带发修行的郭襄轻声唤道:「天色晚了,我们下去吧!」 「今天是阳儿尾七之日,我要在这陪他!你先回峨眉吧!」 「不!我也要在这陪他!」 圆月升到正中。 两人静静的坐在崖边,看着那瀑布之右一片光润如玉的石壁,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激磨洗,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后来瀑布水量减少,才露了这片似琉璃、如明镜的石壁出来。 「莫愁姐姐,那是什么?」 李莫愁凝目一看,只见对面玉壁上赫然有两个人影。 却是一男一女相拥而媾,忽而『老汉推车』,忽而『观音坐莲』;猛然间那男子露出的下体着实粗大无比,足有手臂大小!二女惊呼一声:「阳儿!」「哥!」 二女连忙奔到崖边寻那树皮绳索,正待援绳而下,却发现经过一月余的风吹雨淋,那绳索早已断落! 郭襄顿足而叫:「哥!哥他还活着,他就在下面!」 李莫愁愣了愣:「不!不对,那影子是在那玉壁上,阳儿的武功如何飞的到那玉壁上,还和……和人在上交媾!这玉壁隔着深谷和阔湖,我们在这边看上去如同常人大小,实际最少十余丈大!这……这是阳儿他显灵!今天是他的尾七!传说中地藏王放冤魂诉苦的时刻!阳儿你蒙受了那样的不白冤屈!你是回来诉苦的么!阳儿!你要我做什么?告诉我,我把那些害你的一个个都送下去陪你……」 李莫愁脸上肌肉抽动,说道:「我一定会的……」 …… 崖顶传来一阵凄厉的歌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第二卷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