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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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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胭脂烈马】第六章:美嫂激情

  张阳一出帐篷,寒风立刻扑面而来。

  「嗯,既然小烟这妖灵宿主怀上『灵胎』,那嫂嫂呢?她曾经也是宿主,会不会也……嘿嘿。」

  兴奋勾动张阳的热血,也增强他的胆色,虽然刘采依的威胁他不敢忘记,但他却摇身一抖,化为一抹如虚似幻的影子,飘向芷韵的帐篷。

  这时,黑暗中飘出一道无奈的叹息,看着张阳钻进宁芷韵帐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犹豫,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嫂嫂,啊!」张阳怀着火热之心,却遇上一把冰冷的弯刀。

  帐篷内,果然有嫂嫂,但却不只有温婉柔媚的二嫂,还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铁若男一抬手,刀刃贴着张阳咽的喉轻轻滑动,道:「四郎,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韵姐解决,还有芷纤托我传话,要说给芷韵姐一个人听。」张阳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开脖子,然后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凝视着宁芷韵,隐隐透出哀求之意。

  以宁芷韵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胆的回应无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张阳的眼神还有缠绕在她心中的情丝,却令她连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话,那就……就……」

  宁芷韵所有的勇气只能到这地步,好在铁若男早就知道内情,她脸颊一红,随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帐外走去。

  「臭小子,我会在帐外守着,有话快说,这里不是家里,你不要太过分!」铁若男手持弯刀,傲立在门外,美眸圆睁,横扫四方。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铁若男心弦一颤,双颊瞬间羞红密布,终于反应过来。啊,这哪里是在监视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风,帮他做坏事呀!唔……不!不是的!这都是为了芷韵,既然她已经陷进去了,就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这里,铁若男的双腿不再颤抖,并不由得竖起双耳,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啊,四郎,不要……若男会听到的!」

  「牛皮帐能隔音,三嫂听不见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帐内的张阳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铁若男不仅听得到对话,连两人衣服摩擦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在心中刚开始咒骂张阳时,帐内竟然响起一道悠长的呻吟声,似乎还有宁芷韵咬紧银牙的声音。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还敢……唔!

  铁若男恨恨地握紧刀柄,却突然发现她已是四肢酥软,根本没有挥刀杀人的力气,心想:嗯,算啦……芷韵又没有叫救命,就随他们吧!

  帐篷内,摇曳灯火下,宁芷韵趴伏在矮桌边,罗衣半解,美乳半露。

  张阳撩起宁芷韵的下裙,连她的外衣也来不及脱,就急不可耐地挺枪而入。「滋!」的一声,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插入宁芷韵的花径,肉棒寸寸插入,花瓣丝丝盛开,羞人的蜜液顺着玉腿缓缓流出。

  「噢……四郎,你这坏家伙、坏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长地久般的一段时光后,张阳终于又与宁芷韵合为一体。

  张阳的肉棒轻柔地撑开宁芷韵的子宫玄关,虽然没有疯狂的抽插,但灵与欲的快感却浑然交融,令他们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一起,痴迷地深吻着。

  在好一番两舌交缠后,张阳一边柔柔耸动,一边抚摸着宁芷韵那饱满的乳球,很期待地问道:「嫂嫂,你怀上孩子了吗?」

  「四郎,你知道小烟怀孕了?」宁芷韵先反问一句,随即有点消沉又有点羞怯地道:「我没有,不过芷纤肯定会蓝田种玉;四郎,你失望了吗?」

  「好嫂嫂,我要爱你一辈子,有的是时间让你怀上,嘿嘿……」张阳嘴里说不性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宁芷韵的腰肢,并用力耸动起来。

  快感随着急速的抽插直线上升,宁芷韵撑在桌边的双手一颤,竟然把矮桌摇得咯吱作响。

  宁芷韵急忙改变姿势,然后紧咬银牙,不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嫂嫂,不用忍着,若男姐不会笑话咱们的。」

  张阳的手指在宁芷韵那丰腴的臀丘上轻轻滑动,指尖在碰到后庭花蕾的刹那,他竟然发动「九转水龙钻」。

  「呀!」

  终于,宁芷韵开始纵声欢呼,水龙九转,她则连连尖叫九声,叫声未消,绝美人妻的丰乳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声美妙的闷响。

  张阳的心中爱极宁芷韵,但为了「照顾」在外面的铁若男,他横下心来,双手揽住宁芷韵的双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帐篷内,温婉高贵的宁芷韵上半身趴在矮桌上,双腿则离地而起,被迫夹在张阳的腰间,而她那丰盈的身体随着张阳的进出而猛然晃动着。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饶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吗?」

  宁芷韵怎堪如此挞伐?她含羞带怯坐在地毡上,又怕又爱地张开檀口,含住丈夫以外的肉棒,但无论怎样变化,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在口交技巧上仍比不上宇文烟,但张阳体内的快感却远超过先前。

  张阳强忍着快感,压下射精的冲动,然后中指一竖,突然刺进宁芷韵的后庭花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这狠心的坏蛋……」

  宁芷韵又是一声惨叫,弄得在帐外的铁若男呼吸大乱:臭小子、王八蛋,搞了好久呀!芷韵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好……好浪呀丨唔……怎么还不结束?

  帐内,宁芷韵一直努力想结束,她左手摇动着张阳的棒身,右手揉捏着精囊,檀口则吮吸着那粗大的龟冠,而她那浑圆的屁股正随着张阳的手指轻轻旋转着。「四郎,你快泄出来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张阳一时控制不住,五指一紧,捏得宁芷韵的美乳严重变形。

  宁芷韵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终于明白情郎的邪恶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吗?坏家伙!」

  宁芷韵这么一问,帐内帐外的两颗心脏同时剧烈一颤,帐内的张阳呼吸发热,肉棒重重跳动一下,目光充满邪恶的请求。

  宁芷韵换了一个姿势,舌尖舔过张阳的龟冠,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呻吟道:「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帐内又响起肉体撞击声,令帐外的铁若男长腿一软,竟然站立不稳,心想:天啊,芷韵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么救?难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夜晚也挡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宁芷韵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中,铁若男的双腿越来越紧,片刻后,她唇角一颤,湿痕在私处火热扩散开,令她连脚尖都钻进泥土里。

  春色空间内,张阳虽然躺在下面,却抱着宁芷韵的身子不停耸动着;宁芷韵虽然又一次喷涌出蜜汁,但却真的感觉到蜜穴在隐隐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宁芷韵的眼底已流露出一丝怨怼,令张阳心一软,打开早已到达临界点的精关,同时柔声道:「嫂嫂,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嗯……」宁芷韵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到张阳那欲望之物的剧烈脉动,她再次鼓足勇气,摇晃着肥美的臀丘,同时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对,情意绵绵,这时张阳的精关轰然打开。

  就在这刹那之间,帐门突然被掀开了!

  铁若男进来了,邪器的另一个美嫂人妻终于进来了,不过她送上的不是她火热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弯刀。

  「臭小子,快松开芷韵!」

  铁若男的刀锋只是砍向矮桌,却把宁芷韵吓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从张阳身上滚下来,「啵!」的一声,宁芷韵的蜜穴离开张阳的肉棒,而铁若男的惊叫就此出现。

  「呀!」

  「噗噗噗……」张阳的精液射出来了,好像子弹一样射向空中,神奇地击中两米高的帐篷。

  精液射完了,而帐内的三人同时变成化石,宁芷韵羞不可抑,张阳一脸迷离,铁若男则呆看着张阳的肉棒,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射……射了……那么高?天啊!在几秒的沉默后,铁若男仿佛脚底踩到尖针般猛然跳起来,转身就逃,并大骂道:「臭小子,明天再与你算帐,哼!」「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么面对若男?」

  宁芷韵虽然埋怨情郎,但还是强撑起身子,并拿起丝巾,清理着张阳身上的欢爱痕迹,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贤妻的典范。

  张阳最为宁芷韵这一刻的神态着迷,突然紧紧地抱住宁芷韵,深情地呼唤她的名字。

  宁芷韵先是吓了一跳,生恐张阳又性致大发,随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张阳的身躯,似姐亦母的与张阳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挚爱的时光如梭如箭,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温香软玉,张阳更不想经历刀光剑影,可刘采依这一次却铁了心,无论张阳怎么哀求、怎么耍赖,她都没有改变主意,而且还露出人间最为「亲切」的微笑。

  刘采依这「微笑」一出,方圆一里内的万千生物无不寒毛直竖。

  张阳知道刘采依真的生气了,只能怀着最后的侥幸,哀求道:「娘亲,我的灵力不高,幻烟又重伤未醒,而且对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换一个适合的高手行动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进入洛阳就会被探子发现,只有你,才能顺利隐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阳完全感觉不到刘采依这是在赞扬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那让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过面,邪门修真者都认识她。」

  刘采依坚定地抹杀张阳偷懒的念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娘亲让你刺杀王莽,只是说给其他人听听,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让你查出叛乱背后的根源。娘亲有一个预感,要调查此事非你不可。」

  张阳听出美丽刘采依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声惊叫道:「啊!娘亲,你是说——这件事又与妖灵有关?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儿还缠着我不放。」

  「小羊儿,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险,就退出洛阳,切勿强行犯难,区区王莽,娘亲还不看在眼里。」

  临别之际,刘采依终于说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然后突然一掌拍在马的屁股上,令马儿四蹄狂奔,带走还不愿踏上危险旅途的张阳。

  一夜的时间,铁若男又恢复野性爽朗,她扬声欢笑,轻轻一抖缰绳,胭脂马儿很快就超越张阳。

  时光一晃,空间一转,化了妆的叔嫂两人站在东都的城门前。

  张阳抬头细看,虽然这里不是他那个世界中的洛阳,但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感叹。

  当年张阳在游历洛阳古城时,何曾想过自己会亲眼见到一千多年前洛阳最为雄浑壮观、辉煌灿烂的一刻。

  「儿啦,扶娘进城,快呀,你这不孝子!」这时,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腿上,拄杖的老妇人白发苍苍,但这一拐的力气可不小。

  「哎哟,娘亲,别打,孩儿这就扶你。」

  一脸黝黑的少年急忙弯腰俯身,在旁观路人的关注下,他扶着年迈的母亲,缓慢走过城门。

  关卡在一对贫穷母子身后刚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气,埋怨道:「嫂嫂,为什么不扮成夫妻呀?这样多臀扭,会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

  「哼,姑奶奶愿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让你好看。」

  离开大营后,只剩下张阳与铁若男独处,铁若男却无端爆发怨气,一路上没给张阳好脸色看过。

  如果是以往,废物四少爷必然受不了,但现在的邪器却是表面哭,心里乐,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着她的芳心正在颤抖、在挣扎着。嗯,要是遇到客栈只剩下一间房就好了!嘿嘿,也许可以用银子帮帮忙,只要与三嫂睡上一张床,到时再……念及此处,张阳禁不住追上铁若男几步,假装平静地道:「若男姐,娘亲说过,秘阵要每日辰时才能打开一次,咱们今天先住店吧?」

  这是正事,铁若男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不过她还是充满警戒地瞪了张阳一眼,仿佛看穿他的邪恶念头。

  上天还真听到宠儿的呼唤,可惜回应的却太过于热情。

  战乱时节,让洛阳只许进,不许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严。

  张阳与铁若男一连走了五、六家客栈,果然每一家都人满为患,多到连一间空房也没有。叔嫂两人身为身负重任的探子,但进城的第一天却全耗在找客栈上。

  眼看日头逐渐西斜,张阳与铁若男不由得着急起来,要是遇上巡城军,那可就麻烦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铁若男不愧是巾帼英雄,视钱财如浮云,但钱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叛军早已下了严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满门抄斩。

  太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线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两个不合格的探子逼来。

  「嫂嫂,我有办法了!咱们躲进大户人家的柴房吧!小时候,我与幽月她们就经常在那里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忆起童年的快乐,铁若男却眉毛一挑,打击道:「你们是在玩新娘子游戏吧!四夫人讲过,曾当场抓到你们过,而且还全都光屁股……」

  铁若男的调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说起「光屁股」,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想起张阳在清音、宁芷韵、百灵还有……在——夫人身上光屁股的淫靡情景。

  同一时间,张阳心海荡漾,也是浮想联翩。

  嗯,虽然柴房比起客栈差远了,但勉强能凑合,一样可以施展鸳鸯戏水诀,把三嫂变成一个水做的人儿,嘿嘿……张阳正想到邪恶之处,突然铁若男一脚踢向他。

  铁若男在某方面还真是敏感,仿佛看出张阳邪恶的心思,低声骂道:「休打鬼主意,姑奶奶就不信这洛阳城没有空房间!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会与你这色狼露宿在同一条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冲出张阳的喉咙,一声暴喝已经破空而至。

  「什么人?站住,亮出户籍路引!」

  一队战骑如狂风般出现,马上的兵将虽然不是负责巡逻的小兵,但两个可疑的人影还是引起他们的警戒。

  「将爷,我娘亲年纪大,忘了路,小人这就扶她回家,请将爷原谅,不要惩罚我娘亲,小人愿替娘亲挨罚。」

  张阳说了一大堆废话,不仅递上路引,还递上一大锭银子,照理说,他这表现完美无缺,奈何那为首的刀疤脸将领却皱起眉头。

  刀疤将领一边仔细查阅路引,一边随口问道:「吴大志,你住在东街小巷,那里本将军去过,你们的里长还是姓赵的那位吧?」

  呵呵……雕虫小技,电视里见多了!张阳闻言内心非常高兴,随即脸不红,气不喘,无比镇定地答道:「将爷,你记错了吧?我们的里长不是姓赵,一直都是刘家的大儿子。」

  「当啷!」一声,张阳话音未完,刀疤武将已抽出佩刀,厉声道:「大胆细作,还敢胡说八道,来呀,拿下!」

  几个身手敏捷的副将从马上飞跃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没有半点作戏的样子。

  糟糕,看来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霉!

  张阳的心中在骂人老母,而铁若男的弯刀则与那些将领的兵刃碰在一起。事已至此,张阳五指一收,决定来一个杀人灭口,以最快的速度击杀这十几个俗世兵将。

  青铜古剑凭空出现,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刹那,意外再次出现。

  为首的武将竟然一刀震散张阳的灵力剑芒,令张阳吓得心神一惊,失去平衡的身子与同样落败的铁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仅刀疤将领会道术,连几个副将也浑身灵力迸射,于是铁若男果断地扔出一张符咒,炸出一大片烟尘。

  烟尘散去,叔嫂两人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则倒下一个吸入毒烟的叛兵。

  刀疤将军一提骏马,顺着大道向前猛追,在马儿四蹄离地的同时,他扬手扔出一物,顿时天空「砰!」的一声炸出一圃美丽的烟火。

  「传令,张阳已入城,全城搜杀!」
TOP Posted: 04-27 21:40 #5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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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胭脂烈马】第七章:三嫂无奈

  一队非同寻常的兵将离去后,墙角处缓缓浮现一团烟雾,紧接着「砰!」的一声,张阳被铁若男一脚从烟雾里踢出来。「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紧?」

  「嫂嫂,这纱衣那么小,我不抱紧你怎么藏得下!」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气势一弱,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又踢,不料这一次张阳学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单纯的搂抱,铁若男当然不会这么生气,回想起两人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刹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颤,左边臀丘上那被某样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还在燃烧。

  「臭小子,抵得那么紧,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旧恨」悉数涌入铁若男的心窝,她那明媚动人的小麦色玉脸再次飞过一抹红霞,腾身一跃,开始追打张阳。

  张阳很快就被铁若男堵在角落,接着铁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时,两人同时俯身一滚,藏在一堆杂物后面。

  「飕一」距离张阳两人头顶不到十米的低空,接连飞过几个身穿俗世军衣的邪门修真者,本命飞剑刮起的劲风,吹得铁若男秀发飞扬。

  片刻之间,洛阳城已成为邪门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处如此危险境地,张阳立刻怕得身子发抖,拼命往墙角挤。

  「嗯……」害怕的张阳是在拼命往墙角挤,但他与墙角之间还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马」,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瞬间就被挤压得变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铁若男恨得银牙发痒,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偏偏张阳得寸进尺,一根火热的异物重重地顶在她那柔腻的小腹上。

  铁若男以最强的意志咬紧银牙,正当她忍不住要发怒的刹那,一个巡逻队又在不远处出现。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张阳的确不是完全有意,而且与像铁若男这种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你……老实点!」张阳越是解释,铁若男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张阳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铁若男还是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震动着,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觉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铁若男只觉得张阳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脱离张阳的控制,在巡逻队走到最近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于离开铁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涡」。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阉了它。」铁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张阳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张阳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着几层衣衫,插在铁若男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叔嫂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张阳插的不是肚脐,而是铁若男的花径。

  铁若男紧靠着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在这危急时刻,张阳猛然吻住铁若男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行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铁若男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着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裙下悄然扩散开来。

  一秒、两秒、三秒……铁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经伸到唇外,与张阳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铁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渐回复柔软,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铁若男恼羞成怒地一脚把张阳踢到对面的墙上。

  见巡逻队已经走远,铁若男再无顾忌,弯刀一下子就架在张阳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对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会像芷韵那样被你随便欺负!」

  「好嫂嫂,叛军里有天狼山的邪门妖人,我这是在用戏水诀掩盖气息,不然永远也甩不掉狼鼻子。」张阳坦然地面对着弯刀,最后加了一句最有说服力的话:「这可是娘亲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问她。」

  铁若男并不是随便就会被说服的胭脂烈马,但她这次却很快选择相信张阳,而且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道:「我不是芷韵,休想我会被你欺负,走吧!」「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柴房,躲过今晚再想办法。」

  情势如此变化,令张阳两人再也不敢在城里乱逛,唯有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小贼,偷偷摸摸地溜进一户大户人家的柴房。

  邪门三宗违反修真界法则,涉足俗世并兴风作浪,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时间来到她师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飘飘,仙风道骨的身影永远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待灵梦开口,他已挥手道:「梦儿,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你还有重任在身上;不宜为俗世分心。」

  「师尊,邪器无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应对?」

  「邪门三宗这般胆大妄为,自有人会让他们吃到苦果;至于邪器,不用太过操心,妖灵自会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头望了望无垠苍穹,眼底闪过悠然神往的光华,随即道:「梦儿,继续修炼幻梦心诀,去吧,该你下山时,你自会知道。」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虽然担心张阳,但还是听命返回静室,只能在暗中长叹一口仙气。发现混元洞府不愿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纷纷选择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为死了一个丘平之,三才尊者虽然不好怪责,但对横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怀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虽然一向以混元洞府马首是瞻,但有金光这首席弟子在,他们对张阳的印象自然不会好,怎么会为一个讨厌之人大动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异,也不全是作壁上观者。

  金石门的巧匠一听到消息,立刻就飞向山外。

  「师兄,不要去。」风吹浮云,花送香至,一个秀丽文静的少女挡住巧匠的去路。

  「师妹,大师兄之仇不可不报,你让开。」

  「可下个月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能为了我不去报仇吗?」

  文静少女不仅是巧匠的师妹,还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会眼看着巧匠去犯险?再次急声道:「师兄,我们再去请求师尊,全山出动为大师兄报仇,好吗?」

  「各位师长已有决议,他们不会答应的!可我与大师兄亲如兄弟,不为他报仇,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巧匠难得说了一长串话语,少言寡语之人往往也是极其倔强之辈。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杀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罚。」文静少女秀足一动,脚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转,与巧匠并肩同行。

  巧匠闻言露出木讷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师妹,我不会让你陪我犯险,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及时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巧匠轻轻放下那少女,随即腾空而起,义无反顾地飞向俗世!

  东都洛阳。

  天下修真者「挂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间灰暗的柴房,看着那张与柴房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嫂嫂刀下无情。」寒光一闪,铁若男免费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铁若男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某男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风寒……」

  「少来,回家骗二娘与芷韵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铁若男,「阴人少爷」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弯刀的威胁下,张阳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铁若男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插在床边的弯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三嫂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铁若男那丰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铁若男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

  杀掉四郎?除了吓唬外,怎么样我也不会动那凶狠的念头;顺从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这皇城内;反抗?对,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坚贞在铁若男的脑海中激荡,她咬牙张开眼睛的同时,竟然想起宁芷韵、想起婆婆、想起她们在张阳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声……

  「吱呀!」一声,房门在最微妙的一刻打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门板还未关上,那一男一女已经抱成一团。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来!」

  「啊……阿财,奴家也想你,快关门,要是被死老头的亲信看见了,会打死我们的。」

  房门关闭,热火朝天,一对偷情男女甚至没有发觉被窝还是温热的。

  在墙角的柴堆后面,张阳与铁若男藏在狭窄的空间,两人虽然都很紧张,但眼神却大是不同。

  一听到动静,铁若男脸一红,下意识就想抽刀杀人,张阳却抢先按住刀柄,比了个小心行事的手势,然后用灵力布下一个微弱但刚好能对付凡人的结界。「嫂嫂,别冲动,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们何必棒打鸳鸯呢?」

  张阳的歪理让铁若男放下弯刀,随即运功关闭听觉,想来个不闻不问,可张阳就在近前,邪器岂会如她所愿?

  「啊……阿财,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淫浪的声音突然钻入结界内,而且声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烧红铁若男的脸颊。

  铁若男重重地「呸」了一声,然后瞪了张阳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定就是张阳在搞鬼。

  「嫂嫂,你别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阳两手一摊,随即贼笑道:「那下人还真卖力,难怪那九姨太会与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没有这么热情?」

  张阳问得很突然,令铁若男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三哥岂是那种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嫂嫂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发狂,对吧?」「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三哥,说你调戏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张阳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逼,但却感受到铁若男眼底的杀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铁若男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四郎,你要是再进一步,嫂嫂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叔嫂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张阳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铁若男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声闷哼,欲火迅速离体而去。

  张阳乐呵呵地偷看着大床上的情景,铁若男则暗自吁了一口大气,同时一道思绪钻入她的脑海中:哼,那奸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来只是银样蜡枪头,这么快就完事了,比起张阳差得……啊,我在想什么?呸!

  铁若男自我羞愧之时,那下人已当先走出柴房,而那风骚的九姨太则缓慢地整理着衣襟、头发,直到柴堆后的张阳两人快发火,她才扭着屁股走出去。

  「真骚!」张阳对那九姨太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对那不停扭动的肥美屁股却是反应强烈,裤子猛然撑起高高的帐篷。

  「小色狼,下流!」铁若男狠狠掐住张阳的胳膊,对于他的不良反应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责的同时,却没有发觉因为张阳对那淫妇的强烈反应,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种酸溜溜的东西。

  哼,那淫妇有什么好的?长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还大、还浑圆呢!在这特别的情形下,铁若男越想怨气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张阳疼得龇牙咧嘴,他正想用禄山之爪反击时,柴房门「砰!」的一声又一次被人推开。只见那风骚的九姨太去而复返,而紧跟而入的男人则换了一个。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们是叔嫂,绝对不能做那种事。」

  见先前那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竟然推开那叫小五的年轻男人,让在暗处的另一对叔嫂瞬间目瞪口呆,眼神无比复杂。

  「好嫂嫂,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小弟爱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小五说着文词雅句,动作却急不可耐,猴急地扑向那九姨太。张阳见状,对那小五不屑一顾,暗自嘲笑对方丝毫没有技巧。「小叔,松手,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铁若男无端脸一红,因那九姨太的话语让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颤,正好看到张阳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松手,我要你。」小五继续追逐着那九姨太,在几番努力无果后,他怒声道:「嫂嫂,你连一个粗鄙下人都愿意给,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为什么……」

  「小叔,你说……什么?你小声点,嫂嫂给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顿时身子一震,终于被击中要害,令那矜持的伪装碎裂了。

  在柴堆后的铁若男同一瞬间娇躯微颤,一股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眸,在恍惚间,她对那九姨太的不坚定大是不满,仿佛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样。

  「好嫂嫂,小弟保证,我会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爱你。」说着,小五扑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处的张阳拳头一紧,顿时激动不已。

  那张大床又开始摇晃,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呼吸飘荡在四周。

  这时,铁若男再难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声质问:混帐女人,怎么能轻易屈服?下贱,叫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么舒服吗?

  这等天赐良机,张阳怎会轻易放过?他突然低声问道:「嫂嫂,你听,那女人比先前快乐多了!」

  「你离我远一点,臭小子。」

  虽然铁若男还有警戒之心,但心绪却已被张阳牵动,仔细留神下,她果然听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变化之处,果然远胜先前,迷离陶醉,欲仙欲死。

  难道……与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宁可被敌人追杀,也不能再待在这儿了!

  铁若男的心声急速回荡,但她腿上的力量却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声,突然那九姨太与小五从床上跳下来,一边交合,一边冲到墙角处,竟然重重地压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细枝虽然刺背,但却挡不住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两条肉虫把柴堆压得咯吱咯吱,不停响动着。

  几秒后,一缕黑烟从柴堆缝隙中飞出来,无声无息地绕到那两条肉虫的身后,烟雾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耸动的力量把重达几百斤的柴堆也推动了,无意间封死铁若男的逃跑路线。

  幻烟虽然元气大伤,但张阳在欲火充斥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可怜的小萝莉好不容易回复一丝元气,竟然全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这时,柴堆后的空间陡然狭小一倍,张阳顺势一个转身,被柴堆推着,压在铁若男的身上。

  铁若男双腿修长,身姿高挑,此时张阳这么一压,那火热的巨物立刻顶在她的小腹下方,隔着几层衣衫顶在阴蒂上。

  「啊!」铁若男的惊叫声冲口而出,好在同一刹那,那风骚九姨太的尖叫声尖锐十倍,完完全全淹没铁若男的声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强,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女人,还喝了一个月的家传药酒。来吧,使劲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枪不倒!」小五一边吹嘘,一边猛烈耸动着屁股,啪啪声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后涌去。

  「唔……」

  张阳又一次重重地吻着铁若男的朱唇,并顺着柴堆另一面传来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铁若男的身子。

  在几秒的震撼后,铁若男用力扭动着头,以躲开张阳的大口,但因为空间太窄,两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这么一扭,一条银丝把叔嫂两人的舌尖「连」在一起,在这阴暗而狭窄的空间中,散发着无限暧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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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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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胭脂烈马】第八章:嗳味一刻

  「嗯……」即使是胭脂烈马,也被这一条银丝弄得面红耳赤,她那敏感的身子更感觉到张阳的欲望之根正在挺动,刺着她两腿间的柔软处。

  天啊,要是让张阳发现自己那里已经湿了,那怎么得了!

  讨厌的骚女人,干嘛越叫越大声?贱货、下流、无耻……啊!

  铁若男心里在大骂那九姨太,但她的娇躯却越来越酥软,紧接着小腹一麻,又一股花蜜湿透亵衣。

  「啪啪啪……」

  在上古剑灵暗使手脚下,柴堆外的小五越干越凶,而那风骚的九姨太也厉害,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肥大的屁股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小五的抽插。

  暧昧横流的狭窄空间内,张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小幅度地挺动着下体,准确地冲击着铁若男的阴蒂。

  「四……四郎,停……停下……啊!」

  铁若男人生少有的感到六神迷离,她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张阳的进攻,但桃源禁地却突然轻轻地迎合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第二下、含羞带怯的第三下……

  不知不觉,那方寸之间的摩擦已很顺滑。

  快感化作一波波思绪,冲击着人妻最后的贞洁,并十倍放大铁若男的野性!嗯,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唔……反正也阻止不了,就让四郎这样放肆一下吧!以后再找他算帐,只要不像芷韵与二娘那样就可以了。

  柴堆外,小五浑身一紧,一身精力都发射而出,随即他就要翻身抽离,但那黑烟轻轻一抖,小五的生命潜能再次熊熊燃烧,又开始在已半昏迷的九姨太身上耸动起来。

  外面的同类已是强弩之末,张阳也是性发如狂,为了不功亏一篑,他指尖一扫,灵力如刀般割裂铁若男的下裙。

  「不——」铁若男这一声惊叫已冲上屋顶,烈性的胭脂马儿终于再次惊醒,奋力反抗起来,道:「四郎,你敢?我会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爱与恨只在一线之间,张阳的肉棒已碰到铁若男私处弥漫的春色潮气,但他却用无上毅力停了下来。

  「嫂嫂,给我,我体内的器魂在造反,啊,嫂嫂,我要你,我受不了啦!」

  张阳的欲望之根就像鼓槌般,在铁若男的两腿间疯狂震动着。

  「不……不行,我是你嫂嫂、你三哥的妻子,绝对不能!」铁若男的贞节意志绝不在宁芷韵之下,而且比起温婉柔媚的宁芷韵,她更加野性而蛮横。

  铁若男玉手一动,那修长的五指及时抓住「凶器」,随即用力一拗。

  「啊……」张阳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无比舒服的呻吟声,适才那必须插入的气势也弱了三分。

  「好嫂嫂,救救我,就这样帮帮我……」

  在这特别的情形下,微妙的意念占据铁若男的心海,此时此刻,为张阳解除「痛苦」的意念胜过理智,而且这还是守住贞节的最佳方法,于是野性四溢的胭脂烈马立刻微闭美眸,玉手轻轻橹动起来。

  「啊……嫂嫂,你真好!」

  张阳腰部微微后退,让铁若男玉手的摆动幅度大了许多,他的上身则更加用力地顶着铁若男的乳峰,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波又一波地喷打在她的脖子、耳垂、脸颊上。

  柴堆外面的那一对已经完全陷入失去思维的狂乱中,柴堆后的那一对叔嫂则用绵软、轻柔的气息,制造着不一样的禁忌欢情。

  低贱的柴房内,阴暗的角落中,高贵的国公府三少奶奶微咬着银牙,半闭着美眸,正在撸动她小叔那火热而粗长的肉棒……

  「嫂嫂,再快一点,啊……对,就这样,嫂嫂、嫂嫂……」张阳不停呼唤着禁忌的称呼,充斥着欲望的呼吸已包裹住铁若男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四郎,你别……乱动,嫂子会……让你尽快……发拽出来。」

  铁若男玉手一紧,虽然制止住张阳的蠢蠢欲动,但动作却停了下来,一秒的犹豫,铁若男那护在玉门前的另一只手也动了,略带报复地抓住张阳的精囊,随即用力掐了一下。

  疼与快乐在张阳的胯间爆炸,他差一点就丢盔弃甲,接着张阳暗自一咬牙,鸳鸯戏水诀顿然光芒万丈。

  ?「嫂嫂,你……再灵活一点,这样……我很难泄出来。」

  「你……死色狼!」

  铁若男已经如此委屈自己,偏偏张阳还嫌她的「手艺」不好,一股怨气轰的点燃胭脂烈马的怒火,也激发她野性本能的不服输。

  「噗噗噗……」

  铁若男玉手橹动的速度陡然快了数倍,那娇嫩的掌心开始研磨张阳的龟冠,紧贴着张阳胸膛的乳球,甚至随着身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在胸膛上滚动起来。

  「呃……嫂嫂,好嫂嫂!」张阳顿时觉得美梦成真大半。

  三嫂竟然这样「收拾」自己,野性绝色的若男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啊……她的乳房好大,真想用力抓一把。

  张阳有股冲动想去抓铁若男的乳房,然而现在的状况下却让他想得到,做不到。在欲求不满下,他五指一扫,突然如闪电般的伸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

  「四郎,你在干什么?」铁若男那嫣红的玉脸浮现一缕惊恐,下意识要松开肉棒去抓张阳的色手,不料肉棒却趁机向泥泞的玉门插去。

  在电光石火间,铁若男险之又险地抓住肉棒,但花瓣蜜唇却落入张阳的五指中。这时,张阳没有说话,只是迅速的五指一动,把铁若男的蜜唇搓成「S」形,那两瓣嫣红阴唇互相一碰,一汪花蜜顿然喷涌而出,打湿张阳那猝不及防的色爪。

  「啊,臭小子,我……饶不了你!」铁若男依然骂着,不过韵味却已大大不同,当酥麻电流从张阳的指尖钻入她的花心刹那,她的玉手更加柔软了在无数次受到威胁后,张阳终于反击了,他呻吟着在铁若男的耳边道:「嫂嫂,看谁饶不了谁?」

  话音未落,张阳手上的力量陡然增加,掌心一摊,压了上去,覆盖住铁若男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馒头般的蜜处桃源。

  「唔……」铁若男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羞人的颤音从她齿缝间溜出。

  铁若男贴在墙上的背脊一抖,随即恶狠狠地捏了肉棒一下,然后陡然加重撸动的力量。

  张阳弄得越重,铁若男也越重;嫂嫂橹动得越快,小叔也越快。

  刹那之间,叔嫂两人开始比拼,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热,女人的春水越来越浓,热气与水雾在那方寸之间浑然交融在一起。

  外面的一对早已昏迷,张阳后背一震,空间顿然又大了一些,铁若男的玉手一进一退,从肉棒的根部撸到冠部,而张阳的手指一贴一滑,指节从铁若男的阴蒂摩擦到阴唇的尽头。

  「臭小子,你敢……欺负姑奶奶!哼!」铁若男一声娇哼,高挑的身子微微下俯,更加用力撸动着张阳——丈夫的弟弟的大肉棒!

  在不知不觉间,铁若男已沉醉在这别样的游戏中,美眸直视着那惊人的巨物,目光甚至没有闪开。

  啊,三嫂在看我的肉棒,她在看我的肉棒!铁若男这微小的变化,却有如一把巨锤般狠狠地捶在张阳的心窝,他只觉得小腹一荡,强忍已久的酥麻倏地冲入脑海中。

  喷射的快感已充斥着张阳的心窝,但他为了下一步再次咬牙,强行压下蠢蠢欲动的火山岩浆,紧接着中指一竖,「滋!」的一声,刺入铁若男的花径内。

  「啊……喔……」虽然只进入张阳的半根手指,但对于贞洁人妻来说,心灵的冲击远大于肉体。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指插入私处,铁若男那迷乱的心窝惊起一道巨浪:插……插入了,已经被插入了……三郎、相公,对不起……

  失贞的羞愧绝非野性可以化解,当蜜穴紧紧夹住张阳那入侵的手指时,火爆的铁若男原来与温婉的宁芷韵没有多大的分别,两行哀羞的泪花无声滑落,身体有如触电般猛然向上一弹,只剩下脚尖触地。

  「滋……滋……」邪器少年的手指微微弯曲,在铁若男的花径内,浅浅地、快速地搅动、抽插、旋转着,弄出一汪汪水浪声。

  「四……四郎,停下,啊……快……快停下……混蛋!」

  片刻之间,铁若男的臀丘已在墙上「画」出数百道美妙的弧线,而墙上的灰尘变成春宫画的颜料。

  啊,小叔的手指太坏了、太快了!酥软的铁若男唯有依靠墙壁及手中抓住的肉棒,才能颤颤巍巍地站稳娇躯。

  「嫂嫂,好嫂嫂,叫吧,如果心里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吧!四郎是你的男人,给你快乐的——男人!」

  突然张阳又插入第二根手指,令铁若男立刻有了「粗壮」的感觉,哀羞的泪花流得更加汹涌。

  恍惚间,哀羞、慌乱的铁若男美眸一瞪,在即将掉落悬崖的一刻,胭脂烈马终于潜能爆发。心想:混蛋四郎竟然这样整姑奶奶!哼,姑奶奶不会屈服的!

  在呆滞片刻后,铁若男的玉手又开始活动起来,她两手齐上,再次猛烈地撸动着张阳的肉棒,先前那一丝犹豫已经消失不见。

  「啊,啊……」

  快感在张阳的脑海中打转,先前那刺激的感觉又回来了,一想到那是野性明媚的铁若男、是国公府的三少奶奶、是他那美丽而迷人的嫂嫂,而且正在替他手淫,张阳的脊背就迅速发麻。

  嗯,好想射呀,好想呀……忍!要忍住!

  鸳鸯戏水诀的力量已快挡不住心理与肉体的双重刺激,禁忌的力量太过强大,张阳的下体用力一耸,主动在铁若男的手中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张阳插入铁若男花径的两指左右一分,把阴唇玉门弄成「。」形;下一刹那,张阳的手指一旋,沿着「圆圈」的边缘滑动一圈。

  「噢——王八蛋、臭小子、混帐东西!」铁若男高潮了,贞洁烈妇高潮时,那无尽的羞辱化为连串的咒骂,骂得越凶,她花瓣夹住张阳手指的力量越强,虽然她银牙咬破朱唇,但还是没能阻挡住如海浪般喷出的花蜜。

  在咒骂声中,铁若男的花蕊急剧地颤抖着,她感觉到全身的力气连带三魂七魄都喷出体外。

  铁若男双眸迷离,身子贴着墙壁不停往下滑动,与此同时,她玉手一松,再也阻挡不了,也不想再阻挡张阳肉棒的进攻。

  「啵!」的一声,铁若男的花径甩掉张阳的中指,接着美臀一颤,就坐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呼……」春风一晃,升空而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人间的禁忌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后,破旧的墙角处,张阳傲然而立,铁若男则瘫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着张阳的肉棒,那酸软的双腿左右一分,花径已是一览无遗。

  春风在为邪器欢呼,邪器在为禁忌发狂,肉棒一抖,自然要把这「叔嫂交欢图」画到尽善尽美的程度!

  嫂嫂已经愿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张阳的肉棒如奇迹般再次暴胀,就在这呼吸皆忘的刹那,意外发生了!

  由于张阳太过激动,肉棒一弹,叔嫂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噗!」的一声,肉棒竟然弹打在铁若男的朱唇上。

  迷茫、混乱,在一片空白中,叔嫂两人永生难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铁若男舌尖一颤,竟然本能的在张阳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龟冠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马眼上舔了一下丨「呃!」邪器再邪,也敌不过铁若男这轻轻一舔,脑海一震,阳精瞬间喷射而出。

  就在激情进犯即将大功告成的刹那,就在张阳的悲鸣声中,他功亏一篑了,心灵紧跟着铁若男飞上愁望之颠。

  「噗、噗……」张阳喷射出的阳精有如子弹般,贴着铁若男的脸颊,恶狠狠地射在墙壁上,那强烈的雄性气息迅速充斥着空间。

  欲望太强,岩浆太猛,几乎是直线射中目标!在铁若男迷离的双眼中,在恍恍惚惚间,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从眼前飞射而过。

  什么东西?好奇怪呀。好奇是人类的天性,铁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脑海终于有了一丝意念,当最后一抹白影飞过的刹那,她不由自主地张口、低头,那滴阳精就射入铁若男的嘴那,不仅如此,她还下意识抿了抿舌尖,品尝着那怪怪的味道。

  张阳的眼球再次剧烈造反,他从没有想到铁若男抿舌的动作会如此销魂,竟然比宇文烟情动时还要妖娆三分。

  张阳的阳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铁若男的私处,然而铁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顿,突然发出羞窘之际的惊叫声,她醒了,从鸳鸯戏水诀制造的幻梦中清醒过来。

  「砰!」的一声,张阳把屋顶撞出一个大洞,他还在半空中惊叫,但羞怒交加的铁若男已经挥舞着弯刀追出来。

  弯刀的光芒虽亮,却比不上黎明的光华,叔嫂两人抬头一看,这才发觉原来黑夜已经过去。

  铁若男芳心一顿,暧昧的杂念纷纷沉到心灵深处,她不愧是将门之后,虽然裙下中衣直透凉风,但她的神情却一片平静,沉声道:「四郎,幸好昨夜没有铸成大错,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张阳知道铁若男的脾气,唯有暗自恼恨自己的无能:唉,可恶的马失前蹄,如果已经攻占黄龙,嫂嫂肯定不会这样想、这样说了铁若男听到张阳那懊悔的叹息声,眼眸一颤,玉手下意识藏入衣袖内,随即背身吐出一口热气,当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国公府,虽然没有阴州祖宅的气势庞大,但也足足占了洛阳北街大半条街,而另外一半则是忠勇侯府占据,忠勇侯张敬乃是正国公的堂弟,大汉朝四大将军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张家两府风光无限,天下闻名,提到东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张家的满门忠烈,栋梁辈出。

  正国公张正位极人臣,多次拯救大汉朝的壮举不用细说,护国公主的事迹也是深入人心,就连张家几个后生也无不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屡立丰功伟绩。

  如斯张家,此等名门,却在一夜间变成阶下囚、通缉犯,忠勇侯府更变成一片废墟,袅袅硝烟还在缓缓飘荡。

  迎着天际飞来的第一道阳光,张阳站在距离北街街口不远处的一个屋檐下,忍不住生出万千感慨。

  自从回复前世记忆后,张阳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把自己当成现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体里流动的血脉,岂是说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这王莽着实可恶,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愤怒之余,现代思维又让张阳多了一分忧虑:「嗯,希望这王莽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家伙,不然这几年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这时,一身男装的铁若男从侧面的小巷走出来,低声道:「四郎,我已仔细探查一遍,四周并没有埋伏,看来三姨娘的机关太巧妙,叛军完全没有发觉。」「那就好,咱们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见到父亲他们了。」

  张阳心中涌起欢喜,紧接着又心弦一缩,想起张三郎,他这样调戏三嫂,还真不好意思与他相见,还有二哥,唉!万千杂念在张阳的心海打转,他眼角一动,正好看到铁若男眼底一闪而过与他相似的愧疚光华。

  沉默突然笼罩在张阳两人身处的空间,直到傍晚时分,张阳这才眉梢一扬,如虚似幻地跃过京城正国公府的碧瓦高墙。

  铁若男望着张阳那英姿勃发的背影,用力摇了摇头,随即强自压下万千杂念,也跃入正国公府。

  「四郎,西厢房在这个方向,跟我来吧,连自己家也不熟,你还真是不同凡响呀!」

  张阳从未来过这里,而铁若男则对这里很了解,她的讥讽虽然有点怨气,但那如娇似嗔的秋波却让张阳被骂得浑身舒坦。

  张阳紧跟在铁若男的身后,虽然阴沉沉的气息笼罩着全京城,但他的目光却越来越火热。

  嗯,三嫂的屁股真圆,而且比很多美女都翘挺而结实,好想仔细看一看呀!肥美丰满的乳浪固然销魂,但健美而浑圆的臀丘也让张阳的心儿噗噗狂跳。

  活了!张阳因为羞愧而死的色心又活了!在强大欲望的冲击及禁忌激情的诱惑下,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活力,狂野不羁的欲火卷土重来!

  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自己喜欢,就永远不要后悔、不要退缩,上吧!

  女人,尤其是坚贞的人妻,在那方面的感应何等强烈!张阳的目光刚一变,铁若男那修长的双腿已经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

  铁若男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向前,然后急速在原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张阳,沉声道:「已经到了,你快打开机关。」

  「我打开?娘亲没有说要我打开呀?她根本没有告诉我进出阵法机关的方法。」

  铁若男对刘采依的行事作风有所了解,不由得哑然失笑,心情也轻松了几分,道:「三姨娘说了,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打开机关,否则你就不是她儿子,是从河边捡回来的小狗。」

  「我宁愿当小狗,也不愿当她的奴隶儿子。」张阳苦着脸埋怨好一会儿,然后在已布满灰尘的西厢房里转了几圈,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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